我有了些恍惚,实在是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抬头看了看天依然十分的睛朗,心里有了些疑云,不是说要鼓励个人奋勇创业不是?怎的又迎头打下一个大棒来,看来这事得确有了些麻烦。
“哥,不管它,我们该干什么还干什么,如果都像报上这样说的,为什么政府还要卖楼?这不是明显的害我们么?”翠翠依着我的身边抬起头看着我道:“这不过是有些人乱说话,我看未必像那人写的那样。”
老人顿时有些生怒,对着翠翠大声道:“不许胡说,这可是省报,这个事到此为止。”说罢转身颤悠悠的叹着气走进了屋。
郭凤长叹了一声道:“昨日省里开了个会,俺爹也参加了,就是不是允许俺们开这个铺子是事争的很厉害,有些人哭着说坚决不能让本主义侵蚀他们的阵角,俺爹声都未敢出。”
“谁说的?”院门外一声大喝:“俺看这个事不是这样的,是有人故意想寻些事,可别忘了,‘四人帮’已倒了几年了。”
我回头看去,正是那个章文斌,大踏步的进了院后对着我重重的点了点头。
“俺听说了,这个事没那么简单,是上面两大派别的争锋相对,将俺们做了个活靶子,一攻一守的从俺们这里开始了。”章文斌脸上凝重的道。
我有了些吃惊,这人可真是有些头脑,如果他现在不是那么年轻的话,我一定会将他看成一个饱经生活苍桑的人。
“你的意思现在俺们干还是不干?”其实这句话时我心里隐隐的有种感觉,那就是这个铺子开的是对的,所谓好事多磨,左手的几根手指已开始就些事起了一课。
“干,为什么不干?”章文斌楞楞的道:“那些人自己生活过的有滋有味,让他们下来尝尝平头百姓的苦,俺保证三天后他们就自己会去开店了。”
红红“扑哧”一声笑了起来:“你说的有趣的紧,可这事还是听老人的话没错,他们这辈子什么事没经历过。”
郭凤猛的娇喊起来:“不,俺们要干下去,几十万买了幢破楼,他们高兴了,可俺们呢?早干什么去了?欺人太甚了。”
我笑了起来,这些话我在那个世上时有不少人是这般说我,虽然没有这次的事来的明显,可反反复复的也是让许多人栽在了一个个陷阱坑中,江万才可是这方面的行家里手,反手云覆手雨的真是个了不得的人物,如果他也在这个世上,那可真是又一个翻江倒海的能人。
“乡长在么?”这时院门口有人大声的问道。
我回过身一看是一个年轻的少*妇,款款的行了进来看着院中的人接着问道:“你们是青虎庙的么?”
红红大声的应着:“正是”,然后扭了头对着左屋大声的喊了起来,“叔,有人找你。”
乡长从门里探出头来问道:“谁找俺?”猛的看见了少*妇开心的笑了起来,“你来了,快些进屋。”说着热情无限的将少*妇让进门去。
我们几人呆呆的看着没有说话,郭凤对着我点了点头,扭头对着章文斌道:“俺们去大楼,后面的未完的事还是要做完的。”然后两人一前一后出门而去。
我摇了摇头,手上早已掐出了个结果,那是一个顺卦,所谓风雨后必然天睛朗、山路后定会见大道,遂默默的给自己鼓了劲,这个店是坚决要开的。
随后的几日,省报上的这篇议论文在社会上掀起了轩然大波,每天上课时遇到的许路人们都在议论纷纷,毕竟这还是个新鲜的事物,对于一贯默守成规的人们来说无疑于是一块石子抛入了静静的池塘,掀起了些不大的涟漪而已。
乡长似乎得到了什么准信,依然是一个坚定的开拓者,不顾老人们的反对回了一次乡里,据他说他安排好了自己所有的后事,然后辞去了乡长的职作了一个平头百姓,然后带着二柱和几个身体极好又会些拳脚的村民回到了城里,并让他们做了个在百货大楼看家护院的人。有些像是古老年代时极为流行的保镖。
乡长的做法让老人们疑惑不解,星期日一大早他们几人就在屋中开了一个不让我们年轻人参加的会议,翠翠在屋外偷听时让黄校长现,顿时好一阵训斥,她只好吐了吐舌头溜到了我的屋中,与红红两人咬着耳朵悄悄的说了半晌。
红红一拍大腿对着我大声的道:“你做对了,这个事上面有位领导说了支持的话,这个铺子定能开的起来。”
我有些好奇的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红红笑着道:“是你的黄翠翠说的。”
翠翠见我脸盯着她忙道:“是我偷偷听见的,乡长方才说‘省长说了,上面有位大领导知道了此事将省长狠狠的夸了一顿,俺们是有人支持的,不用怕。’”翠翠咬着舌头学着乡长的话,竟然十分的相像,我不由的笑了起来,红红早乐的眼儿弯弯的看着翠翠笑的伏在了床上。
三日后大楼终于全部修整完工。近地面的墙面贴上了些碎碎的瓷砖,显的十分的花梢,主体上是清一色的青色琉璃砖,让黄校长心疼的又出了近二十万无,不过整幢楼便显的很是整洁。
依着合同,定制的柜台也很快的被搬入了楼内,每层纯白色的屋顶上向下吊着整齐排列的几百盏日光灯,将大楼里映的通明,接下来就等着那些南方的人和香港的客商送货上门了。百货大楼的手续也顺利的办了下来,注册资金高达两百万,当然这是郭凤的功劳,如果货上的极时,春节开张毫无悬念。
我却没有了时间,天天的被老师们呼来喝去的准备着他们认为极为重要的事,即参加省里举办的数学和物理竞赛,时时还要应付班委们将要举办的活动,只是对于自己想要出个什么节目并无一点主意。
翠翠说可以让同学们看看我的魔术,我想了想也对,虽然体内的气息微弱的根本感觉不出来,可凭着其它相关的咒语的相辅也能蒙混的过了关了。
在翠翠的帮助下,我小心的开始了自己的魔术训练课,依着她说的话,将手练的极熟后才放下了心,不过红红总是一语即道破了机关,让我有些尴尬,还好她没有再次嘲笑我,而是对着我说是因为与我过于的相知,所以我的每一个眼神都让她明了于心,少女心思慎密的真是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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