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母正听着女儿说话,沐惜春的突然打住让她有些疑惑,注视着女儿等待着她的下文。
“他平时……可一点儿也不老实,你知不知道他连张副总都不放在眼里,在公司经常给领导惹麻烦,也就是我能够降得住他,魏今生,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说到后面一句,沐惜春把目光转向我,语气似质问般的道。
我故作尴尬的点头微笑说:“我只是看不惯那些人的做派,并不是不把他们放在眼里,沐总你言重了!”我顺势附会,只感觉冷汗直冒。
“张副总的事情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沐仲仁向沐惜春问道,大概是刚才提到张副总的事让他想到了什么。
“是啊,我刚上任就查到他了,只是考虑到他身后的势力,我没有把他揭发出来罢了。我本想只要他安分的留在分公司,不与我为难,我本不想把这件事儿捅出来!”
“谁知他却不识好歹,明里暗里给我使绊子,前几天还因为一件小事把我告发到集团,我才不得不反制于他,不然他还真的以为我们沐家的人是好欺负的!”
沐惜春放下筷子,冷静的说。说完这话又看着她父亲问道:“爸,我做这个决定之前并没有知会你,你觉得我做的对不对?”
“你做的不对,因为这样的败类,你应该一早就把他给揭发出来,根本就不应该考虑他身后的什么势力,证据确凿,天王老子也帮不了他!”
沐仲仁表情坚定语气铿锵地说,显然他对女儿的做法是极力赞成的。
听了父亲赞许的话,沐惜春并未表现出惊喜,只是微微一笑说:“我就知道爸爸会赞同我的做法,只是我们沐家和张副总背后的势力早就势同水火,如此一来,只会更加激化彼此之间的矛盾,我怕会给爸爸带来麻烦!”
“不用怕他们,有我和你许叔叔在,他们翻不起多大的浪!”沐仲仁面露寒光,语气挺冷。
我做在一旁噤若寒蝉,虽然我对集团的三大势力早有耳闻,但却没想到彼此之间都已经对立成这个样子。
虽然有种说法说公司权利太过集中往往会出现决策失误而造成公司方向性错误,但权利太过分散真的就好吗?
就如同弘基集团一样,倒是不会造成一人独断专行的集权者,但权利分散闹成如今势不两立的局面,并未见得就能健康发展。
恐怕几派势力所有精力都用在勾心斗角上去了,哪里还会有余暇时间去谋划公司的发展。
“话说你们分公司那个张副总告你擅离职守无故消失了好几天,我也有些好奇,你消失的这几天是干什么去了,你能给爸爸说说吗?”沐仲仁突然话锋一转,看着女儿似笑非笑的问道。
“这个……”沐惜春似乎没有料到沐仲仁会有此一问,嘴里支支吾吾眼珠子乱转,我的心理顿时也紧张起来,生怕她一不小心又说漏了嘴。
“唉,爸爸你就别问了,我这么大的人了难道还不能有点自己的私事啊,不能什么事都要给你报告吧!”沐惜春故作娇蛮状,说这话的时候还不怀好意的瞥了我一眼。
沐仲仁呵呵一笑说:“看来我的丫头真的长大了,都有连爸爸都不能说的心事了,告诉爸爸,是不是和那谁约会去了?连公司都撒手不管了,看来那谁还真是了得!”
“爸爸!”沐惜春面露窘态俏脸微红的打断沐仲仁的话。
“行了仲仁,女儿大了还不能有点自己的事啊,你也真是,连自己女儿的这种玩笑都敢开!”沐母恰如其分的开口替女儿解围,给了丈夫一个大大的白眼,我心说:看来这对母女还真是一脉相承,都喜欢拿白眼珠看人。
沐仲仁也不在意,哈哈一笑颇为自得。
“想必集团召我来京,集团那些人不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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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卖爸爸你一个面子,恐怕张副总的事情集团早有决断!”沐惜春不失时机的岔开话题。
沐仲仁淡淡一笑:“还真是没有什么事情能够瞒的了你,如你所说,姓张的事情已经有了定夺。”
“如何?”沐惜春问。
“还能如何!”沐仲仁有些无奈的笑笑。“追回赃款,罢免职务,不予追究其刑事责任!真是轻饶了他!”沐仲仁语气中带有一丝不甘。
“如此也好,若是司法介入恐怕我们沐家会与他们彻底交恶,虽然我们并不怕对方,但经此一事只怕他们会更加处心积虑的针对我们。”沐惜春坦言道。
沐仲仁看着女儿慈爱的笑了笑说:“看来我的丫头确实是长大了,考虑事情竟如此周全,为父都有些自愧不如喽!”
“我的女儿能有如此心思,那几个老家伙拿什么跟我斗,他们培养的几个庸才简直上不得台面,弘基的将来还要看我们沐家!”沐仲仁看着女儿不无骄傲的说。
“爸你就别在夸我了,咱们是一家人,关起门来商业互吹可没什么意思!”
沐惜春的话惹得沐仲仁哈哈大笑,沐母也有些忍俊不禁,慈爱的看着女儿。
只有我对他们的谈话丝毫插不上嘴,不尴不尬的坐在一旁只能附和着微笑。
吃完饭沐惜春还对沐仲仁说出来她打算成立建筑公司的事情,沐仲仁听了女儿的分析讲解后并未做出明确答复,只是说还需仔细斟酌,最后是否能通过还需董事会表决决定。
午饭过后休息片刻时间后,我和沐惜春便同沐仲仁一道来到弘基集团总部,由于沐母并未参与集团事务,所以并未一同前来。
来到集团后我和沐惜春被安排在会客厅稍做休息,半个小时后便有前台小姐来请我们去入会,说会议大厅已经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