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吾闭闭眼，小声说，“你让我想想，你们让我想想。”
韩良握住她手，也没转身，“小吾，我想娶你的。”
明知道不该，明知道不能。可这个念头却依旧强烈。
他话一说，明显感觉到她抱着自己的身子一僵，然后手臂渐渐放松。
这个反应，直接刺激的他呼吸不畅。韩良将她手拉开，笑一声，“我从来都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不知道的人，是你，小吾。”
话音落，他向前走，直到电梯上来，小吾都没再追上去。
她就呆呆站在原地，心里翻江倒海。她与他，或者说，她与他们，有未来吗？未来在哪里。
想的入神，身子慢慢蹲下。
李元看她小小一团，上前，沉默着将人打横抱起，抱回房，往床上一放。要起身的时候，小吾拉住他胳膊，忽然说，“李元，我好像让他伤心了。”
她脸上表情很淡，只眉心微微蹙起，说完这句话，她便没动静了，乖乖的在床上躺下。
李元摸出烟盒，抽出一支烟，也没点着，捏在手指间。小吾面上很是疲倦，却，他一动，她就抓住他。
她抬眸看他，小声开口，“我知道我坏咩。”坏死，明知道他在乎，还和他说。
李元心口抽紧，低头看她。
小吾不敢看他，“可我不想的，李元。”她又笑，“算了，不说了。”
说也说不清，能咋搞，除非她只要一个。
只要一个啊，伤了谁，她心里能过的？
李元弯下腰，盯着她看，好一会儿，伸手摸摸她有些发白的小脸，“不急的，小吾，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