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冉小吾第一次看着齐奕凡发作下面的人,脑子发懵呢,不知道他怎么忽然就发起脾气来。
又看场面实在不好看,急急的往前了两步,挺不顾身份的碰了碰他,“不听‘梁祝’了好不?”
齐奕凡看她,本还压得住的气性,一下压不住了,也没管谁在,伸手便摸了摸她头发,“乖,我还不信了,我连一场戏都听不得了!”
怎么讲,在他面前,还能让自己的女人委曲求全?更遑论,对方是魏延了。知道这事也不难,傅园长有这胆敢拒绝,十有八九对方是和他一样身份甚至高过他的人,再加上,刚刚才见过那人从自己面前经过。
这发作多少有些借题发挥了。照着平常的话说,齐大少这就是要和魏延‘宣战’,也算打个照面。
要光明正大的在魏延面前宣告屋里这女人的所有权了,不管以前怎样,以后有自己这份!
傅园长冷汗直冒,知道这不是自己能处理的事,胡乱说了两句,跑出去搬救兵了。
雅间里安静下来,冉小吾被刚刚齐奕凡那动作和那句话惊的不得了,这会回过神,“你这是要整事。”
小吾平日里接触的都是韩辰、魏延一流的人,就连在部队里住的那段时间,遇见的也都是家里有权有势的,全部都权贵中的权贵,有些‘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的态势。
她是不知,认识的这些人里,随便拿出一个,在这些地方那都是谁也惹不起的人物。一句话,能决定下面人的前途,调职升干,还是一辈子都窝在小职位上动都动不了。谁在他们面前不小心翼翼,全心奉承,哪一个受过气!
冉小吾说完这话,外面忽然又是一阵惊呼,有人说,“接着唱。”
就刚刚这功夫,斜对面的雅间里,有人又撒出满地的铜钱,放眼望去,舞台上几乎都要被铺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