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泠玥,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尉迟央面色沉痛,“那可是你的妹妹!”
尉迟央的话在他们心里就如上帝审判,他说一个不没人敢说是。
尉迟泠墨眼神变得飞快,现在冰冷的脸上渗杂着一丝玩味。
她蹲下身摸了摸大黑狗的头,让人把狗牵下去,眉头紧蹙:“妹妹,快与爹爹认错,这件事只有我们几人知道,兴许你知错悔改,爹爹也会原谅你。”
“错?我错在哪里?我如果要杀姐姐,姐姐会乖乖让我杀吗?”
一句句,一字字都有道理的让人无法反驳,便是傻子都能听出她杀尉迟泠然的理由。
尉迟泠然修为低下,只不过是个花瓶,倒还有点用处。尉迟央本是不想为了尉迟泠然为难尉迟泠玥的,可是听她这么放肆——
“弑亲之罪,就算错在然儿,你也有不可逃脱的罪名!”
尉迟央听了尉迟泠墨的话,满意的点了点头,还是这个女儿好,说的话句句都让他省心,不亏他这么多年对她的栽培。
他又看向旁边的尉迟智哲,他从始至终都是皱着眉头。这个儿子天赋是好,就是脑袋有些榆木,不喜参和人情世故。
忽然,一个女人的哭喊声从门外传来
尉迟央冷下脸:“谁在那哭?简直是丧气。”
尉迟泠然的母亲从门外踉跄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方帕子,哭哭啼啼,看起来好一番梨花带雨。
“你这又是怎么了,好端端的又哭什么?”尉迟央神色中已然有一丝不耐。
“夫君,就是尉迟泠玥这个小贱人害死了泠然,害的我与泠然阴阳两隔,夫君,一定要把尉迟泠玥这个贱人杀了,为我们的泠然报仇雪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