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凉着实累的厉害,竟然一夜未醒睡到了翌日天亮。
严晨不敢抽去手掌,只好靠着床沿凑合睡了一晚。待睡醒睁眼,眼前的人满脸歉疚道:“对不起,我以后不会提这种要求了。”
“没事。”故作轻松地爽朗一笑,严晨站起伸了个懒腰。
只听得肩膀处嘎嘣一声的骨头响动,痛得呲牙咧嘴很是滑稽。
凉轻笑,抓着严晨的手将灵气渡给他。
浑身顿时变得暖洋洋的,好不轻松。严晨心中感慨这凉终于不再一言不合就自残喂血了,着实有进步。
带着凉下楼吃早点,果然他面前又摆着一碗白粥。
严晨无语,“你到底是挑食还是有病?只吃这些哪能养好身子?”,然而凉却不为所动自顾自咽着白粥。
被无视的严晨不再多话,毕竟食物无错,咬着可口的早点心中盘算着待会是不是出门给他买些小食吃。
那日定是突然喂得太多才会吐。胃疾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严晨觉得只要一日三餐循序渐进慢慢调理,定会将凉养得白白嫩嫩。
凉仿佛一眼看穿他的心思,很是嫌弃地看了他一眼,擦了擦嘴就回房了。
“哎?等等我!”抓起肉包往嘴里塞去,急急忙忙地追上凉。
“早餐还没吃完呢?什么事那么赶?”险些被包子噎到,严晨有些生气。
然而凉没有说话,披上斗篷携了佩剑便出门了。
下楼时正巧碰着钟夜冥,脸上满是倦意看着凉轻声问:“你这就去除妖?身体受得了吗?不如再休息半日,我与你一同前去也好有个照应。”
“不用。”凉的声音很是冰冷,“你和七宝留下照顾他俩便好。查查到底是什么原因被吸去灵气。”
说着凉思索片刻,从前衣中摸出两个白玉小瓶递给钟夜冥道:“待他们恢复一些喂下便是。”
钟惊鸿惊愕地看着那俩小瓶,看着凉的眼神很是复杂问:“凉,你太善良了。”
“身为少掌门,照顾弟子不是应该的吗?”
嘴角勾起浅浅的弧度,凉语气放缓道:“昨日那对姐妹是景康王的女儿,夜王爷可是要去打个招呼?”
这下钟夜冥的表情复杂纠结,轻轻点头便低头告辞。
“夜王爷?钟夜冥不是你教门弟子吗?怎么成了王爷?”
心中忽生惊意,严晨看着凉小声问。
严晨记得前国主膝下只有两位皇子,按理说本该继位的大皇子却是不知所踪,民间更是传闻早就暴病而死。现在继位五年的二皇子更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横空出世却是举措非常国力强盛。
这出皇家好戏,在当年可是坊间津津乐道品头论足的大众题材。没想到如今碰到当事人,真是戏如人生。
严晨八卦的心被彻底勾起,街上缠着凉好奇问:“凉,你给我说说你和钟夜冥是什么关系可好?”
被追问了一路,凉挑眉问:“严晨你很八卦哦?怎么对这些事那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