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变化这么大?”男人冷冷地睥睨着打量着她,有些疑惑,也有些惊奇。
安锦皱了皱眉,依旧耐心地说道:“我确实一无所知。”
“装失忆?爷是程蕴,你以为这么容易就能让我放过你?”程蕴见着安锦就像不认识自己一样,可明明在之前……
“你在玩什么把戏?”他绝不可能记错,是她给自己服下了玉容丹,又将自己牢牢地捆着。
既然不准备做什么,又为什么要用四品的丹药玉容丹来对付他?
他倒是第一次看不懂这个纨绔无知的女人了。
程蕴?爷?这称呼古代才有,再联系现下的环境,安锦眉头皱的更紧,危机重重只想赶紧离开。
“咻”一阵尖利的暗哨声响起,一恍神的功夫,程蕴就像是一只伏地优雅的猎豹,已挣脱绳索坐了起来。
挣脱的过程中,缠到了床上帷帐的线,程蕴索性一发力,全都断了。
看也不看垂落下的帷帐,他跳下床,从袖口中拿出短刃,从背后笼罩住安锦,用阴冷的刀锋拍了拍安锦的面孔。
“你说,该划上几刀,才能让爷消气?”
安锦明显感受到眼前人灼灼的杀意,眼底霎时射出一道寒光,气势瞬时强大起来,初来乍到,她不愿惹麻烦,却不代表她怕麻烦!
她根本不回头,肩膀略微滑向程蕴的手腋,猛力上顶,另一只手用手肘狠狠地撞击。
程蕴一怔,她便提起气息,如同鱼一般灵活地挣了出来,飞脚便踹向程蕴的头颅。
不是说身无武气吗?这么灵活的身手,还真是古怪。程蕴皱了皱眉,伸手去抓安锦的脚踝。
安锦立刻改了方向,悬空侧踢程蕴的下身,速度迅猛,带来一道罡风。
他即刻闪避,心里升起了无数的疑虑。不再进攻,只一次次轻巧应付着安锦的出招。
越看越是诧异,招数奇怪却致命,又有着清澈沉静的目光,她到底是谁?
不过片刻,程蕴便看够了,闲庭漫步般上前,再次用刀锋指着安锦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