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爷,你还要装死到什么时候?”
柳拂堤你讥讽地笑,甩开了长鞭。
少顷,宇文洌长长的睫毛动了动,慢慢睁开了眼睛。
但他眼眸暗淡无光,双唇青紫,好像随时都会晕死过去一样。
“二少爷,你还真是够奸诈,昨天骗得我打开你的锁链,差点要了我的命,你说,我还能不能再相信你?”
想起这个她就有气,伸手摸了摸眉角的伤口,秦露浓的药还真是好用,这伤口都快看不出来了。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宇文洌嘴角一弯,傲然冷笑,眼睛里就是这个意思。
可惜柳拂堤不是宇文渊,她看不懂。
“你真的想死?”
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还没想通呢,没打算把什么都告诉她。
无聊的问题。
宇文洌移开了视线,修长白晳的十指动了动,连握起的力气都没有。
柳拂堤大概是怕他再使诡计,在他双腕间锁了一把带有尖齿的锁,只要他稍一动,那尖如针的利齿就会深深扎进骨中。
如今他一双手腕已血肉模糊,白骨隐约可见,较之先前的伤更重了一倍,要再这么下去,这双手非废了不可。
“好,很好!二少爷,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是不是?好,我成全你!”
柳拂堤简直被他给磨掉了最后的耐性,也失去了从他嘴里得到答案的希望了。
枉她还通知那个一心研制火器的师父今晚一起过来,无论怎么样都要让宇文洌说实话呢。
现在看来,基本没戏。
(要我跟你一样无耻,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