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祁连东阳一脸受教的样子,祁连英也满意的点了点头。“唉,这也不怪你,对于这五蕴天祭我也了解不是很多,只知道这五蕴天祭是每三千年一次,每次出现的方式也各有不同,但是都有一个相同点:那就是每次都有不少的地仙境界以上的人物陨落,也有不少显赫一时的名门大宗覆灭。”
听祁连英如此一说,祁连东阳大吃一惊,转眼之间,心中又疑云重重。“照爷爷这么说,那实行五蕴天祭之人修为应该很高才对,为何老祖宗会注意到习昊呢,甚至在我们注意他的时候,连他会那种古怪的法决我们都不知道。”
对于祁连东阳的这个问题,祁连英却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转而向祁连东阳问到:“你可知,三千年前的那一次实行五蕴天祭的人是谁吗?”
“这个~~~孙儿却是不知。”祁连英突然如此问,让祁连东阳却是摸不着头脑,想不明白祁连英为何会如此问,这和习昊有什么关系。
祁连英微微一笑,一拂颚上几缕白须。说:“三千年前执行五蕴天祭之人就是那黑天,想这黑天也是在上次五蕴天祭降临之前十年左右出现的,当时其修为并不高,也没引起众人的注意,可是五蕴天祭之期一到,他却突然变得厉害无比,并且行踪诡秘,一个时辰之前还在婆舍国,一个时辰之后却突然出现在出云国某大宗派门口。上次你们派人去莫苍山去那神器,回来之后禀报了关于习昊身上生的……”
说到此处,祁连英却是一皱眉头,眼睛朝习昊藏身的方向看了一眼。“哪位高人驾临,为何如此偷偷摸摸听我爷孙两人闲话。”
远处的习昊听祁连英一说黑天的情况,立即想起侬依曼一再强调要自己隐忍几年的事情,再加上联想到生在自己身上的重重疑惑,当下也怀疑自己究竟是不是那五蕴天祭的传承之人来,不想心神这一波动,却被祁连英现了。
行迹暴露,习昊也没有仓皇逃窜,反正自己现在的样子也没什么见不得光,当下呆在原地静静的等待原地等待祁连英等人的来临。心中还讶异不已。暗想:不是这修道之人都是专注练气,怎么这些修道高人的元神还是如此强大?
数息的功夫,两条人影就从冥风山顶朝着朝着习昊所在的方向飞驰而来。
见对方不躲不避,祁连英也是一愣,上前一步,朝习昊一抱拳。“阁下是何方高人?”
“郝念牟。”习昊脸上却是却是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淡淡的说而来三个字,也没有任何虚词套语,也未对对方还礼。
见习昊如此冷淡的态度,祁连英还未做表示,旁边祁连东阳却有些忍不住了,就待上前喝骂两句,却被祁连英伸手拦住。
“原来是郝兄啊,不知兄台为何会对我祖孙二人的谈话有兴趣。”
习昊一双无神的眼睛看着天空。“我是见冥风山有如此多的修行之人,以为有什么热闹,故此看看罢了。”
“那敢问阁下是何门何派的高人?”不得不说祁连英修养到家,声音还是不带丝毫火气。
习昊却显得有些不耐,淡淡的说到:“无门无派,只是偶得一本秘籍闭门造车罢了,谈不上什么高人,如若无事,在下就先行告辞了。”
听说习昊就想这么走,祁连英一皱眉头,沉吟了一阵,才开口说到:“阁下行踪如此鬼祟,又不肯说出来历,就想如此离开,是不是太轻松了点。”
见祁连英像有动手的意思,习昊那双望着天空的眼睛转向他,略略的从其身上扫过。“哦,阁下以为该如何呢?”
祁连英双眼一眯,射出两道冷厉的寒光,声音也变得清冷起来。“小老儿修行多年,近年来却少有道友可以切磋,今天见阁下似乎修为高深,小老儿也是见猎心喜,想向兄台讨教一二。”
习昊却好像是梦游刚回过神来一样。“哦,要动手了啊。”
祁连英再好的脾气,见习昊如此一番态度,当下也是七窍生烟,一个黄色钟形法宝却立即祭出漂浮在头顶,散阵阵慑人之威。
习昊淡淡的看了那黄色法宝一眼,也不废话,口中喝到:“天地血煞,凝我神刀,血煞神刀”然后伸出右手,双指一并,朝空中一指。
一柄巨大的红色巨刀虚影立即浮现在半空中,朝周围散着阵阵慑人的杀气,令人一阵心悸。
祁连祖孙二人只觉得周围天地灵气一阵波动,那巨大接近实质化的血刀虚影就出现在了空中,也弄不清楚那血刀究竟是习昊体内真元凝聚而成,还是周围的天地灵气凝结。
见虚影的威势,祁连英脸上也现出凝重之色,口中念到:“土德万物,降魔除妖。”双指一并朝着悬浮在空中的法宝一指,一道黄光立即从指间出射入那法宝之中。
黄色钟形法宝也立即旋转起来,一阵耀眼的黄光从其上射出,威势也大增,让人感觉到一种沉重的压力,呼啸着向着习昊凝结成的血刀虚影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