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错,应该很合身。”说完还伸手去脱习昊的衣服。
习昊下了一跳,立即往旁边一站,惊骇的说:“你干嘛?”
“今天跳虎舞,帮你换衣服啊,别啰嗦了,快换上。”牟依嘎却似乎有些不耐烦,说着还伸手继续去脱习昊的衣服。
习昊脸一红,一把抢过牟依嘎手中的衣服,然后把牟依嘎往门外一推,说到:“你先出去吧,我自己换。”
牟依嘎此时好像也意识到有些不对,脸上有了些红晕,慢慢的向门口走去,走到门口还回过头来,说了句“那你要快些换哦。”
别说,这衣服虽然看起来样子似乎有点怪,但是穿在身上的还是蛮舒服的。
习昊二人来到广场的时候,广场周围已经站了不少人,挤进人群内圈,往广场望去,只见广场上很多穿着鲜艳服饰的年轻男女在尽情的跳着一种奇怪的舞蹈,广场旁边的人有的用器皿有节奏打击着地面,有的就直接用双手拍打为广场上的打着拍子。
牟依嘎兴致勃勃的看了一会,拉着习昊就要往广场里面走,习昊却摇了摇头,死活不肯往广场里面走,牟依嘎拉了半天也没拉动,最后实在是没办法,嗔怪的看了习昊一眼,一个人蹦蹦跳跳的向着广场中间走去。
看着广场中间欢快跳动的人群,习昊虽然看不懂他们跳的是什么,但是那种节奏还是感觉得到的,不知不觉,习昊也情不自禁的用双手为广场中间的人打起了拍子。
正在习昊忘情的融入其间的时候,旁边一个和牟依嘎年纪差不多的姑娘却向习昊递过来一根小木凳,习昊一愣,心中却想着大屿人真是好客,自己这么站着也有人送板凳来让自己休息,正想伸手接过凳子。
原本在广场中欢快的跳着虎舞的牟依嘎见到这一幕,却飞快的跑了过来,朝着习昊一喊:“别接。”习昊听得却是一愣,正想问为什么别接的时候,却见牟依嘎已经跑到了自己身边,然后怒冲冲的向那女孩说了几句习昊听不懂的话。那姑娘听得却是面色一变,看了一眼习昊,然后拿着板凳转身走了。
“这是怎么回事啊?人家好意送凳子给我坐,为什么不能接啊?”一旁的习昊却是一头雾水,搞不清楚究竟生了什么事。
牟依嘎却是小脸一红,恶狠狠的说:“叫你别接就别接,问那么多做什么?”说完舞也不跳了,拉着习昊急急离去。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出来观看节日庆典活动的时候,牟依嘎都一直在习昊身边跟着,还不是的用防贼一样的眼光扫视四周。
今天就是觋神节的最后一天了,想着过了今天就可以知道自己身上项链的秘密,可以解开自己心头的困惑,习昊心情也是一阵大好。
跟着众人来到一个巨大祭坛前,习昊凝神望去,却看到祭坛上一个巨大的雕像。说句实话,这个雕像怎么也不像一个神像,其他的神像所雕刻的人通常是高大威猛,身上透出一种威严,可是眼前这神像虽然巨大,但是没给人那种高大威猛的感觉,相反这神像所雕刻的人物脸颊消瘦,身材也显得清瘦异常,双目之间还带这一种浓浓的悲哀和忧伤。
几个壮汉抬来几个铁笼,将里面的猛兽抓出,一一在雕像面前屠杀,猛兽的血喷洒而出,流进雕像下面的一个小凹槽中,那凹槽连着地底的一个洞,那么多血液下去尽数流入了地下。
猛兽的血一流进凹槽,神像下面的众人立即伏拜在地,口中高呼“龙库拉达”
数万人整齐划一的声音直达天宇,习昊心中也是一震,看着众人虔诚的样子,他心中似乎有什么东西被触动,也跟着众人对着神像伏拜起来。
站在祭坛上的暗茶图三人,对着神像虔诚的拜了几拜,转身看见习昊也对着神像伏拜,眼中射出一丝异样个光芒来。走下祭坛,三人来到习昊身边,轻轻拍了拍习昊肩膀,示意习昊跟着。
习昊知道他们应该是要讲项链的事了,也不说话默默的跟着三人离开。来到祭坛基座面前,暗茶图在基座上摸了几下,地面上一块石板竟然缓缓的向着一边移动,渐渐的露出了一个长长漆黑的通道。
在漆黑的通道中走了许久,习昊忽觉眼前一亮,现自己等人处在一个巨大的地下室中,地下室屋顶嵌着许多鹅蛋大小的珠子,出阵阵幽光,将整个地下室照得纤毫毕现,一边墙壁上一个洞中流出大量鲜血,流入到一条长长的血河中,看来上面上面屠杀的猛兽的鲜血都应该是流到了此处。
长长的血河缓缓的流向一个漆黑的洞,不过中途却分流出一些流入旁边的一个血池。
血池中正枯坐这三个枯瘦如柴的老人,暗茶图三人走到血池边躬身对血池中的老人叫到:“师父师叔(伯),习公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