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可此刻听到他亲口说出口，心里却比想象中更加受不了，更加疼痛。
她放在膝盖上的手，都在轻微的颤抖着。
夜九泽的看着她的样子，有些于心不忍，但却还是继续追问：“小唯，回答我的问题。”
顾唯垂着脑袋，微垂的眼睑，遮住眼里的伤痛。
可是，她身上笼罩着的悲伤气息，却出卖了她的情绪。
车子里，一时陷入了沉默之中，谁也没有说话。
知道过了许久，顾唯才沉沉的开口：“你是因为我，才会被夜震霆下药，也是为了我不被夜震霆伤害，才不得不接受夜震霆的安排，我不该怪你的……”
是的，她不该怪他的。
可是，她的心里却忍不住难过，很难过很难过你的那种。
“你对我那么好，为了救我不惜被柳白莲羞辱，当初在误以为我被夜震霆安排的人之后，也愿意接受我，而没有嫌弃我，那次的事你也是迫不得已，我又怎么能怪你呢……”
她垂着脑袋，继续在淡淡的说着。
只是，那些话，却不知道是说来安慰自己的，还是解释给夜九泽听的。
“不该怪？不能怪？”夜九泽抓住了她话中的重点，眯起眼睛，声音沉沉的问道：
“所以，如果除去这些情分，如果没有我曾经对你的付出，如果当时我不是为了救你，只是单纯的被人抓走下药而已，而我却没能守住自己的清白，你还是会怪我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