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年轻女子说的是一口流利的英语,语言方面,两的语言通,虽没专门学过,但是在门中耳濡目染,一些普通的对话却是完全没有问题——
儿女?两花妖看看沙凌,沙凌的面目年轻若十九、二十,但是周身洋溢的一种说不出的气度却不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可以拥有的。
再者,在国外,男子结婚早生子早,是很正常的事,对方得出这个结论,不算离谱。
至于沙凌承认是他们的父亲,两花妖心思剔透,晓得此刻顺着应下来比较好。而且,师傅为父,这并不让两花妖觉得难以接受,相反,立时的,两人绽放开甜甜的笑容,亲亲热热地一左一右拉住沙凌的手:“父亲,我们休息够了,继续上路吧。”态度自然无比。
凌摸摸他们的脑袋,目光柔和地淡淡笑着。
男人的笑容是那么的温柔,竟让看到的人都有些微微恍神,只觉这家人真是十分幸福。
只是稍稍的一瞬间,为首的中年男子心中凛然一惊,他这是怎么了,时时刻刻都警醒的感知,在刚才居然有了短暂的失灵?!
若对方是敌人,这一瞬间的失神,足够他失去先机了!
可是,这父女三人除了容貌过于抢眼外,看不出什么异常,不过,他们身旁那条狗很不普通。
这只大狗表情憨憨的,类似宠物犬。可个头又是大型犬类的,却偏偏没有一种大型犬是它的相貌特征。
它轻轻迈步间,动作轻灵,姿态矫健,奔跑起来必然如风一般,而扑杀起来。也定是异常有力。
稍偏偏头,他轻声问身后的大汉:“撒克森,你看出它的品种吗?”
中年男子在欧藉男子中算高的,而他问话地撒克森却高达二米,身形强壮结实,像是小山一样立在那里,淡淡的眉毛,深陷的眼睛,五官非常刚硬。他微眯了眯,有点阴寒的感觉:“叔叔,我想,这是一只东亚普通小草狗的变异。”——
变异是吗?
冬天昂起脑袋,问沙凌:“主人,他们在说什么?是在说我吗?”
“嗯,”沙凌望他们一眼。低低道:“他们在判断你的品种。”
冬天扒扒抓子,很不屑地抛给对方一个眼神,对沙凌抱怨道:“他们很八卦啊!”
沙凌的额头垂下黑线——八卦?有段时久,冬天和小角迷上了看电视。这个词和神情从哪儿学会的,就不用问了……
干咳了一下,沙凌闷笑着附议:“……是有一点。”
“嘿。可以问一下你刚才吹的曲子是什么名字吗?是华国地民曲吗?真的太好听了!”站在最后的年轻男子走上来道,他早就想搭话了。却被那两个女子抢了先,一直没轮到他说。
他身材偏瘦。黑色的长卷发束在脑后。容貌英俊,举止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