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河心里也没了底,正当这时,只见城楼上一阵人影晃动,由于光线太暗,也看不大清楚,好像是有人被绑着押到了城楼上。
张飞直接大喝一声:“呆!城楼上的人听着,劝你们快快开城投降,如若不然,我们就要攻城啦!这一回讲真的,不开城门,绝对攻城!”
正当这时,门吱呀一声开了,马上一人,轻装素手,不带任何兵刃,直奔刘备大军前来。
刘河一行人个个面面相觑,一阵蒙圈,张飞忍不住道:“光头啊,要打杖了,这人来干吗?是请降的吗?”
刘河定眼观瞧,好一会儿才道:“八成是的。”
张飞听后,一阵惊讶,道:“呀?看来光头的计谋生效了啊?”
说话间那人已到眼前,张飞抢话道:“你乃何人,单枪匹马,来此做甚?”
这人非常礼貌的把手一拱,面带微笑,道:“几位兄弟,在下候伟强,有礼了!”
张飞打鼻吼里冷哼一声,道:“谁是你兄弟,少在这里攀亲戚,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少磨叽!”
张飞说话就是冲,但候伟强并不生气,目光转向了刘备,道:“刘皇叔,在下是来投诚的,我们绑了吕布,就在城楼上。”
说着话,候伟强就朝城楼上指了指。
众人这才知道,城楼上被绑的人是吕布。
张飞眼睛滴溜溜乱转,问道:“你们绑了吕布?这不大可能吧?据俺老张所知,吕布那小子猛的很哪,你们是如何把他绑了的?”
候伟强道:“我们趁他睡着,绑了他。”
张飞呵呵直笑,正笑着呢,眼睛猛的一瞪,道:“说谎!我小子一定在说谎,吕布睡着你们就能绑了?他不留亲信守门?”
候伟强解释道:“他的亲信被我们暗杀了。”
张飞道:“说的倒是头头是道,俺老张还是不信。”
说着话,张飞就把目光转向了刘河,希望他能说两句有智慧的话,但刘河没开口,似乎在沉思什么。
候伟强接着解释道:“事实就在眼前啊,诸位可以领军进城了,城内的兵马都被我们控制了,我们决心投靠刘皇叔。”
张飞等不到刘河发言,又道:“不能吧?这事俺老张越想越不对劲儿,你们可都是西凉兵吧?跟了吕布那么多年,能反他?打死俺老张也不信,你这是想诱我们进城,然后来一招关门打狗对吧?如此雕虫小技,也敢在俺老张面前搬门弄斧?”
候伟强此刻欲哭无泪,他祖父的,投个降怎么也这么难呢?于是又接着道:“张将军切莫胡乱猜测,如果在下所言有假,必受五雷轰顶!”
刘备自己拿不定主意,也心有担忧的望着刘河,等着他开口。
张飞宁可信其无,不可信其有,本着不进城绝对不会中计这一条理论,接着道:“伟强啊,回去吧,俺老不杀你,你也休想骗我们中计,就你现在红嘴白牙的说两句话,就想让我们中计,未免也太目中无人了吧?这不是侮辱我们的智慧吗?”
张飞说着话,也望向了刘河,心想这家伙怎么回事,关键时候掉链子,该你说的时候你不说,不该你说的时候,你小子抢着说,有种别开口,憋不死你!
想到这里,张飞直接把丈八蛇矛一甩,抵着候伟强的脖子,道:“不必多言,俺老张先杀了你再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