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银宝双腿站立,两只爪子在月匈前挥动,眼睛晶亮,冲着重清漪手里的干粮乱叫。
重清漪掰了一小块干粮丢给它,银宝得逞的眯起眼,张大口咬下去。
它突然瞪大了眼,快速吐掉嘴里的食物,使劲的吐着舌头,一脸便秘样。
重清漪好笑的往自己手心里倒些水,捧到银宝嘴前。
银宝巴着重清漪的手掌连续漱了好几口,才好像把嘴里的异物完全排干净。
它嫌弃的瞄了眼重清漪放在一边的干粮,咧咧嘴,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块黑不溜秋的石头,咔嚓咔嚓的啃了起来。
银宝两腮处的软肉鼓起来,缓缓的蠕动着,重清漪好笑的点了点它的头,这只仓鼠也不知道是怎么长的,居然吃石头。
“清漪你回来啦?咦,仓鼠?”陆雪面上挂着笑容自远处走进,她怀里抱着满当当的菌类。
“嗯,你干什么去了这么久?”重清漪问。
“我想去试试能不能找些野味,晚上加餐,不过不小心走远了。”陆雪说着吐了吐舌头。
一旁烤火的季秋嘴角勾起,冷笑一声。
夜色深深,淡淡的月光洒落在这片大地上,三人商量后决定由陆雪守夜,重清漪和季秋休息。
直至季秋伤好,都是由重清漪和陆雪一日隔着一日守夜。
地为席,天为盖,偶尔有火心爆裂的轻微“噼啪”声,时间在一片静谧中缓缓流逝。
重清漪第二天是被冻醒的,她睁开眼时周围白茫茫一片,显然已经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