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北鸯神色冰冷,像是要把云似倾就这么冻死在这里,“你倒是有闲心。”
云似倾脸上的笑容一僵,完全懵逼,不知道君北鸯究竟是什么意思,她哪里来的闲心?
君北鸯身边的凤川看着无比狗腿的云似倾,顿了顿,移开视线。
“九皇叔,我冤枉。”云似倾苍白无力的喊冤,其实她是真不知道君北鸯是什么意思。
从最初的相遇到现在,一切都好像是在做梦,尤其是君北鸯说等着她追他。
她无比的想哭,追?
怎么追?
她一个大姑娘家,怎么去追她?
好吧,就算原主云似倾追着太子跑了几条街,但那不是她啊。
“冤枉?”君北鸯神色更冷了,“本王等了你两天,结果呢?”
君北鸯极为不悦,自从诗会一别,他就一直等着云似倾口中的表示,一连等了两天,结果呢?
云似倾眼角狠狠一抽,“九皇叔,”
“嗯?”君北鸯不悦的冷哼。
云似倾浑身一颤,全身好像是被一股电流电到,差点她就要落荒而逃了。
云似倾表示,她压力很大。
顶着这么大的压力以及,九皇叔若有似无的勾、引,这绝对不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
云似倾深吸了一口气,怯怯的看着君北鸯,那小眼神,含羞带怯的,当然,要是没有脸上那可怖的胎记,恐怕就更完美了。
“九皇叔,其实,我很想不顾一切的去表达我内心疯狂,可是,我不敢。”雾草,云似倾简直是要抓狂了。
你特么这种时候不应该强横吗?
你的节操呢?
离家出走了吗?
可是,在这么强大的九皇叔面前,她敢反抗吗?
敢吗?
答案当然是,不敢。
别说没有亲眼在她面前杀过人,可人家那一身碾压一切的气势,就足以压倒一切。
君北鸯的面色更不好了,“为何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