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军还击的枪弹掠过工事,时不时有那么一个、两个中**人被精准的射击****在地。不过,沐浴在轻重机关枪和密集的****火力中上冲的日军死的更多,很快,这一波中队级别的进攻,全面受挫,不得不以失败而告终。
还没等最后一批从一线阵地撤出的西北军士兵撤回避炮的反斜面,日军的炮火又轰击了上来。尽管晋北一线的日军补给尚且时断时续,但作为列强之一的工业化日本的确有着此时的中国无法较的工业生产能力和运输能力,这不,晋东一线的日军已经优先获得了就直接从广岛、从朝鲜、从满洲输运来的物资。靠着这些抢运来的枪炮弹药,日军发射的炮火空前的猛烈,仿佛不把西北军的防御阵地尽数摧毁了,这些侵略者就绝不会善罢干休。
当然,深陷于广袤的中国大陆的日军总兵力是有限的,能用在晋东的更是只有一个师团略多而已。而且在晋东复杂崎岖的山地地形中,就算日军有庞大的兵力也无法展开,这就注定了日军在作为次要战场的六岭关一线投入的兵力不会超过两个大队。同样的,尽管晋东一线日军拥有野炮兵第20联队、独立山炮兵第3联队、追击炮第5大队及各联队所属联队炮中队等为数众多的炮兵部队,但能用于六岭关一线的也不可能超过一、两个150公厘榴弹炮中队和数目翻倍的步兵炮、迫击炮中队。就凭这区区二十余门大炮和一千七、八百兵力,日军就想叩动西北军一个整团三千多官兵凭借险要地形构筑的坚固防线,几乎和白日做梦没有区别。
你且看,一队杀气腾腾的日军刚刚攀上一段山路,就遭到了西北军团属迫击炮连一个游动炮排的急袭。在不到2分钟内,12枚82公厘迫击炮弹从天而降,顿时炸得这群鬼子哇哇大叫,近2个队的日军顷刻间消失了三分之一。等日军的炮兵反应过来,西北炮兵早就消失在崇山峻岭之中了,让重新飞来的炮弹只是徒劳的激起一地碎石。而从俯瞰战场的山间工事中射出的机关枪弹和阵阵排枪,更是牢牢的封锁了日军前进的脚步,让继续持勇而来的日军不得不再度铩羽而归。
由于在晋东迟迟不能实现突破,川岸文三郎迎来了日第1军军部的传令官。尽管川岸贵为中将,尽管第1军参谋长桥本群也不过只是一名少将,前来传达军部指令的参谋更不过只是一介中佐。然而在这位趾高气扬的中佐面前,堂堂师团长大人被臭骂一顿,脸上无光的川岸顿时恼羞成怒,随即谋划了更大规模的进攻。
1月30日,日军以5个步兵中队的兵力自九龙关以南的乱岭关破关而入,兵锋直指九龙关后重镇冶头。此时第20军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其中第152师已经兵力耗尽,全师仅余600余人,而夏炯第153师兵力也止有一千五百余名官兵。杨森亲上战场督战,然而依旧力有不殆,激战一昼夜,日军夺取了冶头。
冶头失守导致九龙关陷于日军三面威胁之下,不得已杨汉忠第154师被迫后撤,不但如此,第41军和西北军第2381团也被迫撤出南马方一线的防御阵地。1月31日,霍窑岭、南门峪失守,日军终于攻入了昔阳。
昔阳易手,导致通往榆次和平定、阳泉一线的门户大开,日军随时随地可以包抄平定、阳泉一线的中国守军,亦可以直接攻击榆次,动摇忻口方面中**队的后方。有鉴于此,李过当即调动充当总预备队的第2021团、2303团扼守昔阳通往榆次的公路沿线要点北坡垴、庞家峪、崇家岭、马道岭、吉家峪,以阻击可能西犯之敌。同时命令第11军团各部转移至寿阳休整,撤出成为孤军的六岭关守军第2272团和阳泉以西各部,将阻击阵地重新设置在平坦镇以西的正太路沿线。
“打得什么窝囊仗。”后撤的西北老兵中有人嘟囔着。“咱们打得好好的,友军顶不住了,害得咱们也要跟着后撤,这一撤再撤,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正骂骂咧咧着,突然闻风而来的日军轰炸机有如食腐的兀鹫一样从远处扑了过来。西北军的厘防空机关枪很快对空树了起来,各部的捷克式轻机关枪手们也拼命对空射击着,密布于中低空的火终于逼退了日军飞机,有惊无险的渡过了被日军追炸的危机。
“咱们的空军呢,平时可是牛皮哄哄的,怎么到了山西只看到日本人的大鸟。”随着日机的撤离,原本的唠叨声又响了起来。当然,嘀咕的军士显然知道军纪,不敢动摇了新兵的军心,所以只是压低了声音在自自话着。
不过他的话还是被长官听到了,一个中尉冲他瞪了一眼。“陈老平,你怎么那么多废话呢,师长和司令官不你心中憋着火呢,可是这有什么办法,这是国战,你以为我们西北军一家就能包打天下呢?”
“丁连长,我不是不能干日本浑身难受嘛?”陈老平发着牢骚。
“你就放宽心吧,这事还不算完,咱们还有的是收拾川岸文三郎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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