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面小葡萄还在睡着。
已经习惯了，所以也没有多做纠结，容许搂着她，她抱着小葡萄，躺在大床上。
“睡不着？”他忽然凑到她耳边。
“我是坏女人吧？他那么爱我，我却伤害了他。”她轻声道。
她其实不恨他们两人对她霸道的想要留着她，她恨得是自己。
她没有办法处理好这样的局面，而这样的局面还是她一手造成的。
如果她没有和他们两人结婚，根本就不存在选择谁。
“小泊是好女人。”他们都爱她的好女人。
“你就会安慰我。”她轻声一笑，却比哭还难看。
幸好漆黑的房间里面，他看不到。
可能是真的有点累了，她慢慢的靠在他怀里睡着了。
这一晚，是个不眠夜。
翌日，她是被电话铃声给吵醒的。
不是她的，而是容许的。
他很快接了电话，却没有马上说话，而是凑在她的耳边，“你继续睡。”
他起身，就去了外面。
可她睡不着，一晚上都断断续续的，不停的梦见顾北倚。
昨晚他留在脖颈处的眼泪，让她现在还感觉火辣辣的。
她低头看着翻身的小葡萄，小手放在了被子外面，睡觉真不规矩。
她小心的掖着被角，看着门口，似乎听见了脚步声渐远。
有什么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