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受伤了!”哆舒萝一听立马急了,抓住赫痞子的裤腰带:“快!开让我看看,要不要紧!”</p>
“这?这!这……”赫痞子红着脸看看依旧坐在那里稳如泰山的轻安侯:“师兄我求求你了,你出去骑马行不?”</p>
“啥!出去骑马?你有没有搞错!”轻安侯一听大叫了起来:“我这么风流倜傥大官人,怎么能让我粗俗的去骑马!为了帮你送那封信,就哆舒萝这个没良心的小丫头,我可是在马背上颠簸了一天啊!这屁股都要磨掉一层皮了!腿上的毛儿,都磨光啦!你们现在居然还让我去骑马,而你们在这里苟且!你们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呢!”</p>
看着暴跳如雷的轻安侯,怀里的哆舒萝羞的把脸都塞到了被子里,赫痞子深深吸了一口气,放下哆舒萝的手,走到轻安侯的面前,猛地一指窗外:“我靠!这小妞真带劲!”</p>
“哪呢?”轻安侯立马两眼放光的盯着窗外,赫痞子一把抓起桌子上的水晶酒瓶对着轻安侯的后脑勺砸去。</p>
“哐当”一声,轻安侯的后脑勺重重的挨了一下,他缓缓的转过头,指着赫痞子:“你…够…狠!”啪嗒晕倒在地上。</p>
“嘘…..”</p>
赫痞子放下手里的酒瓶,扛起轻安侯向车外走去,不经意间轻安侯耷拉在赫痞子后背的手,从桌子上顺走那瓶还没有开封的酒,牢牢的攥在手里。</p>
打开车门,让队伍停下来,对猴子说:“轻安先生喝醉了,找个吹风的地方让他清醒清醒。”</p>
跟在黑色华丽马车的后面,慢慢腾腾的跟着一辆老马拉着草料的车,那是给牲口路上预备的草料。莫莫正搂着小狱狱这条傻狗卷曲在稻草堆里委屈的撅着嘴,突然车队停了,连个骑兵吃力的把轻安侯抬到了车厢上。</p>
车队刚一开动没多久,轻安侯闭着的眼睛带着狡黠睁开了,伸手把莫莫搂到怀里:“莫莫,轻哥哥这里有精灵的好东西你要不要尝尝?”说着晃了晃手里的月光酒。</p>
马车里,哆舒萝和赫痞子两两相对。小女生含情脉脉的看着赫痞子:“哥哥你?那里真的受伤了?”</p>
赫痞子舔了甜嘴唇,“有一点点儿,放心关系不大。”</p>
“那我看看,行吗?”</p>
“好得,我脱了给你看。”</p>
“呀,好大啊,这都破皮了,会不会很痛。”</p>
“一点点啦,要不你给我揉揉。”</p>
“嗯……”</p>
“嘶!好疼!”赫痞子抽搐了一下子。</p>
“那?那怎么办啊!”</p>
“那个,我听说,这女孩的唾液可以止疼的。”赫痞子的脸上带着狡猾。</p>
“哦,噗!”哆舒萝往手心里吐了一口唾沫。</p>
“不是这样的,妹子!口水一离开你的嘴巴就失效了。”赫痞子连忙抓了那两只沾满口水的小手。</p>
“啊!那样啊,那…那好吧。”哆舒萝红着脸弯下身子,</p>
“哦…对,就是这样….噢…继续,不要停!...欧耶…妹子你把衣服也脱了好嘛。”赫痞子喘息的说。</p>
“嗯……”</p>
“要全脱光哦,还有内裤呢?…好,来我们继续吧。”</p>
皎洁的月光下,一队夜幕中独行的队伍,在中土北方的平原上,孤寂的前行。赶车的老车夫感受着车厢传来的振动,在心里对自己的赫大人竖了一个大拇指,大人可真是男人中的男人啊!厉害,太厉害了。</p>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p>
跟在最后的草料车上,喝多的轻安侯一边搂着同样喝多不停傻笑的小莫莫,一边搂着,捧着空酒瓶不停舔啊舔的地狱犬小狱狱,嘴里高唱着那从异世界流传下来的古老歌谣。</p>
队伍在天空中明亮的红月亮照射下,在春风吹拂过的大地上留下了一条长长的影子。(未完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