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子主动坦诚“说错话”,那还不得折煞这些奴才呀!这么一来,不仅我身边的这三位不敢站起来,就连屏风外的秀女和太监也一并跪了下来。我这时候才明白,我是储君,相当于准天子,不能随随便便的自责道歉,特别是在奴婢们的面前,这样自责道歉的话,如同折杀他们。古时候,只要到灾荒连年的时候,皇帝才会有诸如“罪己诏”的东西,即便是自我检讨、反省,那也是对天反省,这对下人反省的,自古没有,我这么一说,算是给古今中外开了先河。我想通了这一点,才从浴池中站了起来,对着众人说道:“诸位平身!”用的命令口吻,众人也不敢再跪,纷纷相继站起,随后我对着陪浴的两名侍女说道:“我恕你们无罪,赶紧回到浴池,陪我洗浴!”这话一说,那俩侍女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忙不迭的重新走进浴池,依旧一个帮我清洗,一个帮我按摩。</p>
“顾芳容,你擅长琵琶,那你给我带来什么曲子呢?”我问道:</p>
“十面埋伏、寒鸦戏水、阳春白雪......”还没等顾芳容说完,我连忙打断道:“行了,给我来一首慢节拍的就成,这环境,十面埋伏肯定是不适合我的!”对于我而言,顾芳容弹什么并不重要,关键要贴切现在的这个氛围。</p>
一时之间,只听到辗转惬意,空旷豁达的曲风响起,得......一首至今都被人们津津称道的“阳春白雪”而我耳边响起,听着古朴典雅的琵琶曲,跟身旁的俩侍女打情骂俏,好不惬意,在悠扬的琵琶声中,我坚持刚才所问,“你们想要什么?我要赏赐你们,不允许不说......”我生怕她们又在那边担心我说反话,所以先把“丑话”说到了前头。两侍女其实心里明白的很,在这种情况下的赏赐,大都是主子的一时兴起,这种话当不得真,但主子又这么“咄咄逼人”,不说又不行,所以两人想了一下,口径非常一致的说道:“我们能要太子殿下的什么赏赐呀?就太子殿下天天临幸我们就成。”说完,这两侍女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立马钻到了我的怀里,我受用无比,但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想到“天天陪你”这句话似乎有些意味深长,我是干嘛来的?难不成我本人就是做太子的命吗?不不不......这玩意是跟一座山有关,我立马想到,这顾芳容弹着是“阳春白雪”的曲子,那与之“阳春白雪”相对应的应该是“高山流水”呀......对对对,我的使命绝对是和“山”有关,跟“太子”这个称号没有半毛钱的关系,这应该是幻觉,如果是“天天相陪”,难不成我一直在这幻觉之中不成?“我想知道我父皇的年号?”我突然问道:</p>
这问题可真要命,古时候,或许很多百姓都不识字,这也是封建王朝所想看到的,你不识字就是文盲,便于我统治王朝的统治,读书人是一小部分人的事情,读书就得读我“指定”的教材,其他我一概不管,读好了才能给你一个官做做,你说你知道什么叫“商鞅变法”吗?不好意思,这个“法”是佛法吗?你听说过什么叫“烽火戏诸侯”吗?不好意思,这个我也不清楚……统治王朝就要你这样,他才能睡的安稳,但有一点,你必须得知道,皇帝的年号,这“年号”不知道得杀头,你说为何呀?我大字不识一个,这年号更何从谈起,这杀头的罪名是不是有点冤?不好意思,真不冤!年号你都不清楚,如何避讳?皇帝的名字中有个“胤”字,你也敢叫什么什么胤?皇帝老儿非抽你不可,所以我问其他问题,宫女或许还能说我没读过书,不清楚、不知道,那我问你现今的皇帝老儿是谁,那你总不能不知道了吧?</p>
俩陪浴的侍女真还不知道,那我现在所处的环境不是幻觉是什么?你黄鼠狼精做的再好,也有疏漏的地方,给我做了意识的植入,没给这些幻觉的对象植入一些思想吧?就如同《盗梦空间》里一样,你把梦境制造的很好,但很多环境都是摆设,做梦者真要是去碰一下那实物,百分百穿帮呀!侍女不清楚,我也明白了我的幻觉应该到了头,“双草山!”我立马想了起来,对着那俩陪浴的侍女说道:</p>
这“双草山”三字一出,不光是那俩陪浴的侍女,就连那顾芳容、屏风外的太监、秀女,甚至是四周的铜墙铁壁、我身陷的浴池立马起了山崩地裂的变化,一瞬间,我就如同坠入山崖,眼前一片漆黑。</p>
幻觉二:伯乐</p>
“才子,才子,快点醒醒呀!快点醒醒!”一个雄厚的男子声音在我的耳边环绕,我缓缓睁开双眼,只见一留着山羊胡的中年男子笑眯眯的看着我,不断的点着头说道:“才子,你终于醒过来了!哎呀呀,怪老夫不好,有急事,赶着马车速度太快,把你给带倒了,这也算是老夫失责但也是老夫的一大幸事呀!”</p>
这中年男子看上去一脸的伟岸,但会说人话吗?自己以后急事,赶着马车把我带倒了,还成了你的幸事了,要是我现在是一名健康的大活人话,早就上来抽你了!</p>
这时候的我只感到全身酸痛,有一些不自在,特别是右腿,疼痛的厉害,想从床上爬起来,但似乎有点困难,我紧着眉头问道:“是你把我撞的吧?我跟你说,我现在疼的不行,说白了,你得最好赔偿的准备,告诉你,我的身体可精贵着呢,你别指望随便赔一点就万事大吉了!”我先得把丑话说前头,否则还真怕他耍赖。</p>
“赔……一定赔!”只见这中年男子频频点头,并对着身边的仆人说道:“你们可以下去了,我要跟这位才子谈一下赔款的事宜!”仆人拱手倒走而退,我一看这阵势,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哟。还有仆人,看来你也不是一般的人家嘛,怪不得,我一提赔偿的事宜,你会答应的如此爽快,敢情家中富裕,不在乎这几个赔偿的钱吧?以后还能接着撞人,无所谓,每次赔偿都是九牛一毛而已!”</p>
“才子……”这中年男人刚要说话,我连忙打住说道:“别‘才子’、‘才子’的,让人听了肉麻,你就叫我‘陌生人’好了,把钱陪我,我们两不相欠,以后,你这样的大户人家我也高攀不起,你也不会来寻到我,大家各走自己的阳光道、独木桥!”</p>
“不不不……如果你不喜欢我称呼你为‘才子’的话,那我尊称你一声‘兄弟’,不知道肖某有没有这样的福气?”这个姓肖的中年男子一脸诚恳的说道:</p>
“什么什么?我跟你称兄道弟?”说到这里,我不禁抬起头,将这里四周的环境大量了一番,随后摇了摇头说道:“这等器具应该是七品级别的官员才能用的吧?”(编者按:古时候,人们用什么东西、穿什么衣服都是有讲究的,不能随便穿,随便用,你得到什么级别才能穿什么级别的衣服和用什么级别的东西。这玩意在古时候分得非常的细,连你戴的冠、穿的鞋、走的道都是有细分的,高级别的可以用低级别的东西,但低级别的万万不能用高级别的器物,否则会有杀生之祸。)</p>
只见那肖某笑了笑说道:“我这级别,尚不如兄弟的一半呢!”(未完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