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刚故事讲的太投入了,所以,现在的脑海里还都是张自强高中时的身影。”我不好意思的说道:</p>
“那甜甜的尸体呢?还被挂在那吗?”梅琮烁好奇的问道:</p>
我卖了个关子,示意让李宇晖来说,李宇晖更好,收拾起桌上的盘子和刀叉,扯开话题说道:“大家觉得我的松露蛋糕怎样?”</p>
“老李,不带你这样的,人家问你事情的发展,你却倒好,开始吊起人家的胃口了!”梅琮烁有点不服气的说道:</p>
李宇晖紧着眉头,给梅琮烁使了一个眼色说道:“今天大家聚到这里来,到底是商量这老蒋他们去越南的事情还是谈论这尸体的事?”</p>
梅琮烁被李宇晖这么一使眼色,倒也没了主见,李宇晖见状,也有点急了,对着梅琮烁说道:“这实体的事情以后我们随时可以说,但老蒋这档子的事情可是燃眉之急呀!”梅琮烁终于反应了过来,连连点头说道:“对对对,先谈论正事,先谈论正事。”</p>
“我觉得还是先谈谈那甜甜尸体的事情吧!”易娉突然在旁插话说道:</p>
“怎么?易娉,你也被他俩吊起了胃口?”梅琮烁好奇的问道:</p>
“我倒不是好奇,而是作为一名警察,有必要对这宗杀人案有个全面的了解!”易娉冷冷的说道:</p>
易娉这话一出,让梅琮烁和李宇晖非常尴尬的看着我,我只能在旁用脚踢了踢易娉,提醒她这是一次普通的朋友聚会,没有必要把说话聊天的内容当做一件上纲上线的事情来处理。易娉瞟了我一眼,没有说什么,转而对着李宇晖说道:“老李,你就当我好奇吧,把那甜甜的事情说给我听一下!”李宇晖见易娉这么说,“非常老狐狸”的把皮球踢给了我说道:“易娉,这事老蒋比我清楚,我还得收拾一下这盘子刀叉,你们先聊!”说完就起身离开了。我岂能容李宇晖这么轻易的离开?这要是被易娉搭话搭上了,那所有的细节都还不要被她盘问的仔仔细细呢?于是我对着李宇晖说道:“老李,这茶水喝干了,要添点水了!”这一来,李宇晖不得不放下手中的打叉盘子,拎着水壶走了过来,给茶壶里重新续上了水,我随即拉着李宇晖的手说道:“老李,这盘子打叉我也能去洗,你还是在这里尽地主之谊吧!”</p>
“老蒋,你在胡扯什么?你的身体还在那边坐轮椅,我能让你去帮我洗盘子吗?”李宇晖很坚定的要去洗盘子。</p>
梅琮烁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在旁抱怨道:“你两个大老爷们到底怎么了?让你们讲点跟甜甜有关的事情如此推来推去,到底是怎样的一个机密不能让我们知道?”</p>
易娉还是一语道出了天机道:“这些男人肯定有难言之隐,否则不会这么遮遮掩掩的!”这话一说,顿时让我和李宇晖两人尴尬不已的低下了头。</p>
梅琮烁在旁看到了我和李宇晖的一举一动,惊讶的喊道:“哎呀呀!你们这样的表情看来说明一切问题啦!易娉,你真了不起,能一下子洞穿他俩的心思。这老李,平日里还一本正经跟我说不认识蒋凯身边的朋友,搞了半天,早就和姜舯有一面之缘了!易娉妹妹,快跟我说说,你是怎么看穿他们有难言之隐的?”</p>
易娉冷笑了一下说道:“他们能知道李东家这桩事情的来龙去脉,肯定是听了那通灵者姜舯的讲述。姜舯之所以能知道李东家这桩事情,肯定是去了阿尚酒吧,这三个男人去泡酒吧能有什么好事情?”</p>
梅琮烁听了易娉的推理,频频点头的说道:“易娉妹妹,不愧是英姿飒爽的女警,如此推理无懈可击,老蒋、老李,在警官面前就不要遮遮掩掩了,还是老实交代吧?”</p>
李宇晖见这事终究是纸包不住火,示意让我来说,他知道,我这个文科班毕业的人,很多时候,能把恶心的东西说的很唯美,至少能能通过言语上的表述,来减轻我们的罪过。</p>
我只能勉为其难的讲述了我、李宇晖和姜舯一行三人前往阿尚酒吧的故事......</p>
我们三人的故事:(编者按:这里的三人就是指我、李宇晖和姜舯,第一人称就是我本人。)</p>
有段时间,我工作很不如意,由于我非科班出生,所以在单位中多多少少受到那些科班人士的排挤,花了几年,还是一名国家二级心理咨询师,那些科班出生的,仗着自己有专业背景,有人脉背景,一进单位没过多久就是国家一级,国家二级,我的岗位一变再变,从心理援助一直做到心理危机干预,从心理危机干预一直做到了灵异心理(编者按:心理咨询中心并没有这个部门,只是我被排挤到只能自娱自乐的地步,后来所成立的心理危机干预二部那是后话了。),可以说,在单位里,我已经没有什么地位可言了。这也就是我、李宇晖、姜舯为何三人能成行阿尚酒吧的前提条件。(未完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