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江煜辰听见郁小暖的话，还是忍不住顿下了脚步。
手中的玻璃水杯，硬生生被他给捏碎了。
玻璃碎片跟水一起落了地，除了江煜辰，所有人都以为他手滑，摔碎了杯子。
掌心溢出血迹，他只看了一眼，便若无其事的买过一地狼藉，走开了。
洛枫跟方栩栩对视了一眼，总觉得这三人之间的氛围太过奇怪。没敢多问，两人没一会儿就离开了。
……
郁小暖不再是当初那个傻呵呵的土包子，她有几套崭新的小礼服，颜色浅淡舒爽，去参加洛枫跟方栩栩订婚宴穿正好。
她自己画了个淡妆，这才跟江煜楠一起出门。
江煜辰正坐在楼下客厅看报纸。
擦身而过时，她看了他一眼，本来想做装作没看见的，一想到方栩栩的问题，还是停下了脚步。
“江煜辰。”她小心翼翼的叫他。
“嗯？”他放下报纸，立刻抬起头来看她。
不得不承认，这四年来，郁小暖出落的更美了。
她不再是那个什么事情都等着他去帮的傻丫头，现在的她自己都可以独当一面。参加宴会，她完全有独立自主打扮的能力，甚至，离开了江家，离开了她，她也不会有丝毫影响了。
郁小暖被他的目光看的有些不自在，犹豫了几秒，还是问了句，“你今天会去吗？”
江煜辰沉着的眼中忽然带上了笑意，“你这是在关心我。”
郁小暖：“……”
哪里看出来是关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