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冷冰冰的，郁小暖却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现在知道笑了，刚才干什么去了。”这个死丫头就知道对他横，对着别人还不是束手无策，毫无还手之力？
“对了，煜辰哥哥，你要去程昊扬家干什么？”郁小暖问。
“不是我去。”他眸色幽深。
她满眼迷茫，很是不解，“不是你去？那是谁去？”
事实上，是她跟他一起去。
江煜辰拉着她没有受伤的胳膊，将她塞进车里，“你不是口口声声说出来就是为了把这件事了解的吗，不是有始有终，怎么算了结。”
他懒得跑去开另一侧的车门，将她往里面挤了挤，挨着她就坐了下来，“你不会以为，跟程昊扬面对面说两句狠话，这事就算结束了吧？”
郁小暖眼睛圆溜溜的，凑到他跟前，“你偷听我们说话？”
江煜辰将她的脑袋推远，“我是正大光明的听。”
“这世界上哪有正大光明的偷听这一说。”郁小暖闷闷的自言自语，不过，她真的没想到，煜辰哥哥，竟然会跟过来。
被郁小暖的眼神看的毛毛的，他摸了摸自己的下颚，拧着眉问，“你看什么？”
“看人心。”
“呵，你要真能看的到人心，还至于被程昊扬骗。”
郁小暖耷拉下了脑袋，一言不发。是啊，她能看清什么呢？什么都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