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西郊,一座旅馆里,阿苏敲开了一个房门,一个女人探头探脑看清敲门的人是谁,惊喜道:“今天怎么这么快就收工了?小荷呢?”
阿苏闪身进去又关上门,这才得意道:“今天走运撞上一个老外,完活了,他还冲老子直乐,真傻B!”他一边说着伸手去口袋里摸钱包,突然失声道:“钱包呢?见鬼了,怎么不见了?”阿苏脸色铁青完全一副见鬼的摸样。
沈水莲撇了撇嘴道:“到手的银子会不翼而飞吗?有什么毛贼敢打你的注意?”
阿苏突然一拍脑袋道:“是他,一定是那人,老子终日打雁反被啄瞎了眼,挨了一耳光,还***顺走了到手的美金。”他觉得自己的脸这会儿又疼得厉害了。
她扑哧一下笑起来,笑得丰满的躯体花枝乱颤,娇声道:“你自号‘滑不留丢鬼难缠’,想不到也有阴沟里翻船的时候,这还真是小偷碰上了劫道的,说说究竟怎么回事?”
阿苏捂住那挨打的脸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末了狠狠道:“那一耳光真把我扇蒙了,简直找不到南北了,所以才被他轻易地得手。姐,你帮我揉揉这脸,刚才还不觉得痛,怎么这会儿疼得邪乎呢?”
她一看,那半个面孔已经肿胀起来,就吩咐他躺下,就用毛巾沾了温水轻轻帮他擦拭。一边用手轻轻地揉搓一边柔声道:“这人怎么下手这么狠呢?你刚才想着那美金所以就不觉得疼,现在钱也没了,心疼脸也疼起来。”
阿苏眯着眼感觉她轻柔地抚摸像是春风吹拂一样,舒服得直想哼哼,嗅着女人身上那股子特有的幽香,看着这女人姣好的面孔白白嫩嫩的,他心里突然热起来,如果不是比自己大上几岁,二人做了夫妻也是不错的,她模样周正,骨子里必定风骚,还能白捡一个那么大的女儿,嘿嘿,稳赚不赔的生意啊。他一边享受着沈水莲的抚摸一边胡思乱想,脸上的麻木疼痛减轻了不少。
沈水莲看他笑得**,就用指头点着他额嗔道:“脸不疼了吗?笑得这么古怪,又想什么龌龊事儿?”说到这里觉得自己话说的有些暧昧,就不好意思地住了口。
阿苏啊了一声,突然睁大了眼睛,她正伏着身子给自己揉脸,从领口处正巧可以看到乳沟极深,两个硕大饱满的**晃得人心猿意马起来,刚才窝窝囊囊的无名邪火轰地一下子烧成了熊熊欲火。
她听得他的喘气声有些异样,再看他的目光灼灼贼亮地看着自己的胸部,脸一下子就羞红到了耳根子,刚要站直身子,一只手已经抓住了她的手,另一只胳膊已经揽着了她的腰,她一时无法挣脱,慌乱地道:“死样儿,你想干什么?快撒手,一会儿让人看见了。”
阿苏精虫上脑,如何肯撒手,反而一用力就将她紧紧地箍在了胸前,脸正好贴在了两个柔软的肉球上,女性身上的幽香直往鼻孔里钻,他一边死命地将脸往她怀里拱,一边含糊不清道:“姐,你是好女人,你好人就做到底,我这不光脸上疼,这下边也憋得疼,江湖救急,义不容辞。”腾出了一手已经在圆润丰满的屁股上摸过了一遍又蛇一般地钻进了衣衫里。
“没正经的,你快放手,一会儿小荷回来撞上怎么办?”那女人久旷之下也是嗷嗷待哺,被阿苏撩拨的情动心热起来,身子酥软,嘴里却仍在拒绝,但是那声音已没有那么坚决,娇羞推拒中似乎有些纵容的味道。忽然觉得阿苏那只作怪的手从裤腰带里钻进去又游向胯下,她嘤咛了一声夹紧了腿,急忙隔着裤子按着那只滑不留丢的手不肯让他再往里探。
二人旷男怨妇,正在春潮泛滥一塌糊涂得不可收拾的时候,门通通地被敲响了,二人一惊,欲火霎时就被从天而降的一瓢凉水浇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