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笑霖黑社会团伙覆灭的当天晚上,风月楼和风情酒楼这两个北疆最大的娱乐场所已经被查封了,大街上警车还在不时地呼啸而过,警察还在搜查张笑霖团伙漏网的爪牙。行人匆匆,大街上突然肃静了不少,整个瓦多城像是突然阳痿一样让人觉得有些不适。
钟岳峰踯躅在异地的街头,心中有些茫然,一时竟不知何去何从。此间事虽了,但是疤脸强仍然没有下落,那么,他的江湖追凶路仍没有到头。他想到该给苏红樱打个电话,这一段时间,她一直跟他赌着气呢。他打通了她的手机之后只来得及“喂”了一句,对方却突然挂机了。他一次又一次地拨打着苏红樱的电话,却现已经关机了。钟岳峰虽然不知道他们之间究竟生了什么事,不过可以预料到是爱情遇到了波折。女人啊,有时候真让人搞不懂,他忽然想起了秋月那个漂亮热情似火的女子,想起了自己与她错综复杂的缠绵关系,他心重重里叹了一口气,命运总是被一双无形的手操纵着,冥冥之中似乎一切都是天意。
苏红樱茫然地挂了钟岳峰的电话,她听到了那个人的声音心里有些怨恨愧疚和不安,怪不得都说初恋是苦涩的。为了不惹眼前的魏昌武的不快,苏红樱索性关掉了手机。
“是谁打的电话?不但不接还关机了?哦,我知道了,一定是钟岳峰我那个同门兄弟的打来的,我猜得对吧?哎呀,你怎么不接呢,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你男朋友嘛。男人对女人可以喜新厌旧,可以像换衣服似的频繁地更换;女人只能对衣服喜新厌旧,可以频繁地更换衣服。这就是女人跟男人的不同。所以女人对男人不能如此无情无义呀,有了新人就忘了旧欢,那样的女人叫什么?那叫水性杨花。”
魏昌武看着她气得脸色青,就越地得意,就一把抓住她得手不顾她的挣扎将她强拉进怀里,在她耳垂上添了一下更为无耻地道:“来,让我跟那个同门兄弟说,他的女人现在跟我上过床了,另外再顺便告诉他,而且还是正儿八经的原装货,我得谢谢他做兄弟的这么仗义啊,哈哈,把最珍贵的东西留给我享用,不过我做兄弟的也不会太不讲情义,俗话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履。女人还是他的嘛,我只是用用,那玩意儿又不是米面,用过了绝不会少一星半点的。”
苏红樱早已经气得脸色煞白,想站起来却被他抱得死死的,一只手隔着薄衫捏捏她的**,贴在她的耳边道:“宝贝,别生气,我口不择言,大概是吃那小子的醋了。咱们一会儿试试心血的招,叫什么枯树盘根,你说好不好,你如果叫的声音再大些那就更妙不可言了。”
如果平时苏红樱听他这么一番胡说八道,早就耳热情动了,现在却觉得像是当众被扒光衣服似的难堪羞愤,她突然端起桌子上的一杯酒泼在了魏昌武的脸上:“你真卑鄙无耻!”
魏昌武勃然大怒,跳起来骂道:“妈的,还没有女人敢这么对我。你以为跟老子上过床就可以蹬鼻子上脸吗?跟老子上过床的女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你只不过是八百分之一摆了。”说着抬手“啪啪”两记耳光,她的脸上顿时出现了清晰的指头印。
苏红樱捂住脸哭着跑了,魏昌武得意地狂笑起来,惹得周围的人纷纷侧目。一直在远处留意着这位太子爷动静的南霸天**酒吧的值班经理急忙跑过来满脸谄笑道:“魏少,有什么要帮忙的吗?”
魏昌武哈哈笑道:“老胡,没事,我带的一个女人使性子走了,妈的,老子早已经玩腻了,她还以为老子跟她拖拍恋爱呢,这女人怎么这么容易自作多情呢?上了床就想着要嫁给你。”原来这魏昌武把苏红樱弄到酒店上班之后,趁着她和钟岳峰关系冷淡的时候趁虚而入,凭着他的情场经验没多久就把正陷入情感危机中的苏红樱俘获了。苏红樱纵然漂亮但也称不上是极品佳人,魏昌武泡她的一大半原因是出于对钟岳峰的报复,只有一小半的原因是见色心动。现在他的两个目的都已经达到了,自然不想与苏红樱永远纠缠下去。
酒吧的值班经理老胡如何知道他的心思,就急忙巴结道:“魏少,咱们**新来了不少漂亮姑娘,要不您挑两个?”
魏昌武一听果然来了兴致:“就先挑一个好了,你以为我是铁打的身子吗?妈的,要说玩女人还是找这种职业的,不但技术好,还没有那么多的乱七八糟的事,就几个字;花钱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