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苟看完信件之后,去了谢通判府邸,想找他商量。
进了门,陈苟就把斩妖司书信递给谢通判。
谢通判接过书信,打开来看。
虽然短短一行字,但是谢通判反复看了三遍。
“斩妖司不是一般的机构,先斩后奏,皇权特许,抓人与杀人都不用实际的证据,凌驾于法律之上,纯粹是皇权的爪牙”谢通判担忧的说道。
“我就是想不通,斩妖司左千户为什么会约我会面?安的什么心?”陈苟说道。
“应该与血妖会有关,血妖会与斩妖司纠缠几百年,仇恨甚深!”谢通判说道。
“斩妖司这样的权利爪牙,还有爱恨情仇吗?估计眼里只剩下权利和金钱”陈苟说道。
“那么就多准备一些银票,会面的时候,见面礼不能轻了,礼多人不怪。”谢通判揉着太阳穴说道。
“我看过不少相关的书籍,大坤皇朝刚刚成立之初,斩妖司秉公执法,刺探敌人的情报,监察天下,稽查不法,降妖除魔,为国为民,功劳赫赫。
不曾想,大坤皇朝经历了三百多年,时过境迁,斩妖司已经沦为一个吸血恶魔了,纯粹就是皇帝陛下的爪牙,不再讲公平正义,不再讲证据法律,只为利益和权利!”陈苟叹气。
“是这样!宁愿夜半鬼敲门!不愿斩妖司叫门”谢通判揉着太阳穴。
陈苟与谢通判聊完之后,就回到了自己的豪宅。
从珠宝堆之中,取了十件价值不菲的珠宝,让管家用奢侈高档的礼盒装好。
又拿了一些大坤银庄的银票,放在怀里,去马厩骑上清水,出门而去。
陈苟出了平安府城,在官道上快马加鞭。
按照地图的指引,一路不停不歇地狂奔。
具备灵兽血脉的清水,日行千里,轻松跋山涉水。
平安府城到抚州城的距离二百多里地,陈苟骑着快马,一个多时辰就到了抚州府。
抚州,大坤皇朝的中心城市之一,沿海地区、经济政治权利中心。
全州共辖血妖会六个府,包括平安府在内,面积巨大,人口众多,户籍在册约八百万人。
临近抚州大城,陈苟骑着清水登上城市附近的高山,站在高山之上俯览全城。
又拿出罗盘,看抚州风水格局。
抚州为古城,修建城墙后,形成一个相对封闭式的地理环境,藏风聚气,属于风水宝地级别。
从布局看,东有似鼓一样的山峰,西有如旗帜一样的山脉,南有五指紧握一般的山形,北有莲花山。
这四座大山的余脉环绕抚州城,形成山环形势。
一条大江自北向南,从抚州城南穿流而过,其支流环绕抚州城,形成水绕形势。
以南北为中轴的古城建筑。
抚州城,坐北向南,沿着中轴线布置建筑,对称而建。
正北城墙上建楼,牌匾上写作镇海楼,为全城制高点,用来抵御海寇的入侵。
抚州古城风水宝地,龙盘虎踞,气势不凡,也有缺陷。
四周多山,呈现围困局面。
大海又被海寇主导,海路围困。
这是一个贼困之地,多贼之地。
自古以来就多山贼,土匪和海寇。
要治理好抚州城,必须剿匪,剿灭海寇,打通商路,修建道路,打造海船,打破贼困之局面。
陈苟收起罗盘,一路顺着山坡而下。
抚州城墙高大结实,士兵巡逻往来不息。
三个城门,中间的大,两边的小。
陈苟骑着清水,往中间的大城门而去,有兵丁来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