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府的北山县,夜半三更,月黑风高。
一群面戴血妖面具的黑袍人,轻松飞跃过城墙。
来到公共区域的各处水井,从怀里拿出陶瓷瓶子,将瓶子中的药粉,倒入井水中。
还有许多黑袍人,悄悄的飞进民宅,往院子里的井水投掷药粉,然后再悄无声息的离开。
第二日清晨,太阳初升,许多百姓开始取水饮用。
当百姓们看到水井里的鱼儿,一如既往的在游戏,放心的喝下了井水。
而暗中许多血妖会的高手,悄悄的看着许多老百姓喝水。
“我们血妖会的特制毒药,对鱼类无影响,只会毒倒人。”某些黑袍人轻声念叨。
中午的时候,很多人毒性发作。
先是许多小孩子,手上长出来很多的红泡泡,然后发烧,上吐下泻。
接着就是许多体力比较差的老人,晕倒在地,口吐白沫,身上长了很多红疹子。
然后就是体力强壮的成年人,一个接一个的倒下,呼吸艰难,口吐白沫,皮肤上也长出红疹子。
北山县的大夫们忙碌着给病人们看病,可是过了一段时间,大夫们的身上也长红疹子,口吐白沫,呼吸困难。
一时之间,整个北山县慌乱起来,大家都在说北山县出了很厉害的瘟疫。
又过了一天,血妖会的黑袍人,趁着夜色,一路奔驰来到了北山县隔壁的古天县。
血妖会的黑袍杀手们,轻松翻越过古天县的城墙,在公共区域的井水悄悄的下毒。
又有许多黑袍杀手,潜入到民宅中,在井水中下毒。
等到清晨之后,许多古天县的老百姓,喝完井水。
到了中午时间,很多人开始口吐白沫,呼吸困难,身上长红疹子,晕倒在地。
短短五日之内,随着血妖会黑袍们的下毒。
平安府周边的县城,越来越多人倒地不起,出现了所谓大面积“瘟疫”的事情。
又过一日,平安府城的某一些城内区域,也出现了“瘟疫”。许多人身上出红疹子,口吐白沫,呼吸困难。
一时之间,平安府城人心惶惶,所有的官员躲在家中瑟瑟发抖,不敢出门。
而许多士兵站在各处道路戒严,禁止别人走动。
陈苟来到了一处病发地点。
一处大杂院之中,整个院子的人躺在床上哀嚎。
陈苟看去,发现每个人身上都长着红色的疹子,口吐白沫,呼吸艰难,气若游丝。
“这些人患了什么病?”陈苟问治病的大夫
“我从医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怪的瘟疫。我已经开了几副药,但是一点效果都没有。看起来就像中毒一样!”大夫摇头叹气。
“会不会真是中毒了?”陈苟问道,
“不太像吧!这个病情确实非常奇怪,像中毒,又像是生病,到底是什么?又说不清楚!”大夫无奈。
陈苟自己亲自查看了一些病人,也没有发现出什么线索。
但是阴谋的味道更浓!这让陈苟非常揪心。
陈苟回到平安抚衙门之中,写了三封信,叫来快马衙兵。
“你们把这一封信送到南山县医院福德村。这一封书信送给南山县谢县令。还有一封书信直接送到抚州!”陈苟说道
两个快马衙兵,接过信,骑上快马出发!
陈苟坐在椅子上捂着脑袋思考!
“感觉最近的事情特别不对劲,到底哪里不对劲?也说不出来!”陈苟无奈。
“我的智商不够强!身边又没有厉害的军师,怎么办?”陈苟自言自语。
“那就用最苟且偷生的方式,做事情吧!先保护好自己的家人”陈苟说着站了起来。
他跑到了衙门后院的马厩里面,把清水牵了出来!
骑上清水之后,一路狂奔,到青云街自己的豪宅中,把擂鼓问金锤挂在马上!
再拿着唐刀,背着十石重的弓箭!
一路急匆匆的,就出了大门,赶路而去。
平安府某一处地下,一处神秘的地底洞穴。
洞穴面积辽阔,四处灯火通明!
每隔一点距离,就有带着血妖面具的黑袍人站岗。
洞穴的中央,有一个一百平米的玉石大高台。
在那高台正中,有一个池子,池子里装满了人的鲜血。
池子周边的玉石上,纹满了各种复杂的阵法纹路。
池子里有一颗血红色的珠子,放射着血光,在上下游动,就像有生命一样。
池子周边围着一圈的黑袍人,每一个人打出法印,嘴里念咒语,将真气隔空输给红色的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