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县典当行的老板,身上背着沉重的枷锁,跪在南山县衙大堂下。
“威~武~”衙役敲着木棍,齐声山呼。
“南山县典当行东家,李兴刚!你可知罪!”谢县令拍着惊堂木,大声吼到。
“小人冤枉!小人冤枉!小人知错了,再也不敢造谣了,求求县老爷放过我吧!”李兴刚哀求。
县太爷的案桌上放有4个签筒,每个签筒上写有一个字,合起来就是“执法严明”。
其中“执”字是捕捉令,
其他3个签筒分为白头签、黑头签、红头签。
这三个签是用来做行刑的命令。
较为常见的笞杖之刑是杖臀,即打屁股。
白头签为轻轻放过,黑头签为皮开肉绽,红头签为往死里整。
花样就在这签子上,县太爷如果扔下白头签,那么行刑完后,皮肉微痛,犯人都可以站起来走路。如果是黑头签,同样的刑罚,犯人会皮开肉绽。如果是支红头签,同样的刑罚,就是往死里整。
“打三十大板!”谢县令丢下一枝红头签。
衙役们看到红头签,心领神会。
四个衙役如狼似虎般冲上前,按住了李兴刚的四肢,不让他挣扎。
把他摁爬在地板上,屁股向上。
两个衙役双手持着粗大的水火棍,开始打屁股!
噗~嗤~噼里啪啦!
李兴刚一开始还能嚎声大叫,然后鲜血染红了屁股。
接着李兴刚的声音,变得尖锐…然后嘶哑。
二十大板以后,李兴刚的声音变得气若游丝。
他的屁股早就皮开肉绽。
40板打完之后,李兴刚已经晕倒在地。
谢县令却是满脸解恨的表情,好残忍!
“倒一桶水来把他泼醒,继续继续审案,装什么死!”谢县令骂道。
衙役提着一桶凉水,直接就往李兴刚的头上泼下去,李兴刚悠悠醒来。
“大人饶命啊!大人饶命啊!”李兴刚的声音凄凉中带着颤抖,颤抖中带着畏惧,畏惧中又有七分的软弱无力。
“平安府衙刘捕头,你来问案吧!案子是你查的,你来替代本县令问话”谢县令说道。
“遵命!”
平安府来的刘捕头,居高临下的站到李兴刚的面前,开始问话。
“去年三月初八,你家儿子在双河镇强奸了一个漂亮的妇女。你贿赂镇长白银三百两,摆平案子。那个妇女被判了诬告罪,最后气不过,跳河自尽!”。
“前年六月,你的典当行收到一鐏纯金的生肖猪抵押。为了霸占这金猪,你雇佣杀手,在金猪主人出县城的时候,半路劫杀!案件被人查出来,你又花了一千两白银贿赂李县尉,摆平案子”
“三年前的冬天,你看上了县城李六吉的十亩良田。李六吉不愿意卖良田。你派打手上门,打伤李六吉,花了一两白银,强制买走良田”
“四年前,农历11月,你主动勾搭有夫之妇柳氏。奸情暴露之后,恼羞成怒,把对方的丈夫打死,并且把尸体沉到了河底。为了掩盖罪行,你花了六百两白银,贿赂当时的县尉…”
…………
刘捕头,把一件又一件的罪行抖露出来!
“真他妈!是个畜牲!”观看审案的百姓骂道。
“平时看起来满脸堆笑,没想到是一只笑面虎!”另外一个百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