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陈苟又在南山县,发布招聘公告。招聘武艺高深的人,作为剿匪的衙门士兵,不需要人情关系,只要经过考核,就可以成为兵丁。
并且开出了非常丰厚的薪水和各种奖励。
衙门的书吏,把招聘的公告,通知到县衙的所有角落,发布到所有的镇和村子。
一时间,有许会武艺的人去县衙那里报名,接受考核。
大部分人对于做官比较的痴迷,就算做不上官,对官兵的职位也是非常的渴望。
只是可惜,之前的县尉做人做事只盯着银子,没有公平公正可言,很多有武功人英雄无用武之地。
陈苟只看实力,不看关系,只要没有犯罪,有完整的户籍和家庭背景,就可以来县衙报名。
经过考核之后,就可以成为一个吃官家饭的衙兵。
因为南山县多山,有自古以来田地稀少,有很多的猎户。这些猎户一代传一代,代代相传。武功比较不错,箭法高超,而且对山形地势非常了解。
到了第二天,陆陆续续有人来考核。
住在南山县里的大伯,他抱着一瓶陈年老酒来看望陈苟。
陈苟非常忙碌,也不扯东扯西,直接问大伯,有什么需要帮助的。
大伯表示最近的工作压力比较大,没有找到比较赚钱的事业,希望陈苟能够帮忙一下。
陈苟给了大伯二十两白银(参考二十万元),又送给大伯一只骡子(参考一辆普通轿车)。请让他去自己的工地上做监督,有家里人看着也会比较放心一些。
大伯领了钱,高高兴兴的走了。
其实一个监工的话,一个月的收入不会超过半两白银。陈苟一下给大伯二十两白银,大伯也知道这是陈苟对他的照顾,高兴的嘴巴都笑歪了。
陈苟在院子里修行,坚持不懈的练习金光神咒,身上集合的金光已经越来越多,而眉心处的金色颗粒微微的大了那么一点点。
门外有士兵队长陈峰和队长李泰,来送关于南山县赌场的情报。
“县尉大人,这是南山县所有赌场的情报,请大人过目”两人抱拳行礼。
陈苟请他们进院子坐下,叫丫鬟端上茶水。
拿过一大叠资料就开始看,南山本县的赌场就有十三处之多,而县下属的十个镇,每一个镇至少有两处赌场。
可见赌博的事情,在这个县城已经非常的流行。
陈苟发现所有资料中,南山县的赌场中,有一个赌场是红色字体。
“为何这一个赌场是红色标?”陈苟问道。
“启禀县尉大人,这个赌场的东家,在州里面是有背景关系的,这一家赌场的人,不适合动!”李泰说道。
“我们大坤皇朝,村—镇—县—府—州,一级高过一级,层层管制,这个人的关系已经通到了州里,所以不好处理”陈风说道。
“可以具体说一下,他的人际关系”陈苟说道。
“他的女儿,是州里一个杂官的小妾,这个官员虽然没有品级。但是跟知州家的管家,关系比较近,所以大家都比较忌讳。
而且听说知州管家,在南山县的这家赌场中是有一些股份”李泰说道。
“这一家红标的赌场先不管,其它家的赌场全部抄没,把赌场的东家全部抓起来,财产全部没收。
红标的赌场老板,我会跟他好好谈一谈,希望他能识相。无论如何,我会扫掉所有赌场!”陈苟说道。
南山县城,一处民宅中,妻子跪在地上痛哭,脸被打得肿肿的。七八岁的女儿和儿子躲在角落瑟瑟发抖,眼泪汪汪。家中的男主人,翻箱倒柜,在找银子。
翻找了许久,终于被这个男人找到一个银手镯,男人双手拿着银手镯,充满了兴奋。
“这是我娘留给我的,你不能拿去赌博,孩子都没有钱读书,家里都快没米下锅了,你不能再赌了!”妻子说道。
“妇人之见,这一次我一定会赢的!上一次我去赌的时候都已经赢了六十两白银,只是因为我不小心,又输完了。这次我会小心点,你要相信我,肯定我可以赌赢!”男人满脸自信。
“求求你了,留点东西给家里吧!儿子和女儿也要吃饭呢,求求你了”。
妻子跪在地上,抱着丈夫的腿,痛哭流涕,苦苦哀求。
丈夫狠心的踢了一脚,然后把妻子踹开,抱着白银手镯,急匆匆地往赌场赶路。
这个赌鬼男人,冲到了赌场里面,马上就有小斯迎接上来,
“祝您旗开得胜,祝您赢得盆满钵满”小斯满嘴都是忽悠。
“帮老子把这个银手镯估个价,老子要赌钱!”赌鬼男人说道。
小吃接过银手镯,把它放在柜台的称杆上称了一下,估价三两银子。
这个男人赌鬼兴奋的拿起三两银子,就开始压注。
他拿五百铜钱,压了三把大的,连续赢了三把,获得一两半的白银。
他兴奋的双眼通红,嘴巴笑得嘴角都开了。
就在他第四把,加注的时候,他压的是大,但是开出来的是小。
赌鬼男人气得双手颤抖,内心不认输。
把身上剩下的所有银子,全部压了小,结果开了大。
这个赌鬼男人,再再再一次输光了。
他垂头丧气出了门,在出门的过程中,还在思考从谁那里能够借到钱,可以把本钱还赢回来,顺便发一笔大财!
突然,整个赌场门口都没有了路人,一群徭役持刀带剑,已经把赌场围住了。
李泰和陈风,两人打头阵,直接大喊:“衙门办事,放下武器,双手抱头蹲地上”。
两个赌场打手,本来想拿起棍子反抗,但是看到那么多提刀带剑的士兵,很识相的把棍子扔在地,双手抱头蹲在地上。
“我与县里的师爷认识,麻烦您通融一下”赌场的东家说道。
啪的一声,陈苟直接对这个东家扇了一巴掌。
赌场老板,被动转了一圈,晕倒在地上,脸肿了,牙齿掉了一地,满嘴流血。
“所有人全部抓起来,所有的账目全部保存好,所有的银子全部封存,任何人不得徇私枉法!”陈苟下命令。
一群衙门的兵丁,开始在赌场中忙碌起来,又是翻箱倒柜,又是穿墙凿壁,挖地三尺。
有许多衙兵,压着小斯,还有东家,还有的账房先生,还有赌场打手,赌场荷官,分开审问。
半个时辰之后,所有的账目都被翻出来,所有的口供都被考打出来!
陈苟手里捧着账目,仔细琢磨。
别以为赌场的账目,就是客人输了多少钱。
而是客人贷款了多少钱?而且每一张借条上面,都是以其他名义写借条,而不是以赌场的名义写。
比如说某年某月某日,李某某借布庄老板谢某,白银六两,月息百分之三十,复利息。
所谓的复利息,就是第一个月借出去六两银子,按百分之三十来算,第二个月就是78两银子,第三个月就是78两再乘以130,是10两白银。
而这些借条的数量很多,陈苟可以想象到,这些人一定是破产了。
除了高利贷账簿之外,还有一些记事本,比较的特别。
里面写着,赌场老板作为中介,把欠债的人家中的妻子和女儿,卖给青楼还高利贷。
这种不是自由唱歌的歌女,是直接卖身去做鸡!
陈苟气得咬牙切齿!
“按我们大坤王朝的法律,开设赌博判多少年?”陈苟问道。
“启禀大人,开设赌博判处五年!没收全部财产,并且处以罚款!”李泰说道。
“五年时间太便宜他们了,我要让他们死在牢里!”陈苟恶狠狠地说道。
“大人是要把他们做掉吗?”李泰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姿势。
“想什么呢?我们是合法的执法官,又不是杀人犯!”陈苟笑骂。
“按我所有的经验,十赌九诈,没有赌场是公平的,一定是存在作弊的行为!你去把所有的赌具检查几遍,查出来看有没有作弊的行为?”陈苟说道。
然后所有的衙役就开始对着赌具进行研究。
大人!骰子作弊,里面灌了水银。
大人!牌九作弊,里面做了手脚。
启禀大人!轮盘也是作弊,这个轮盘,赌场里的人,想摇什么号码就可以摇什么号码!
衙兵门纷纷汇报!
“赌场老板按照诈骗罪来判的话?这么多被害人倾家荡产,赌场老板要判多少年?”陈苟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