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交通全靠走,聊天只靠吼”陈苟在内心哀怨了。
没办法,陈苟晃晃悠悠的爬上山,坐在父母亲旁边,喘的是上气不接下气。
母亲递过来一碗泉水,“先喝口水,然后再说话”。
“我中奖了!这一期开十八我中了奖!”陈苟缓了一缓,说道。
“中了多少?,有压了十个铜板吗?”老父亲带着笑意,问道。
母亲也一脸期待的望着陈苟。
“压了一千铜钱,都中了,独号码,十八!赔四万钱!”陈苟说的很大声。
“什么赔四万?那么多?”陈五惊讶的锄头掉地上。
“你不是开玩笑吧?怎么有那么多?吹牛不?”沈氏问道。
陈苟小心的把怀里的布包拿出来,打开布包,小心翼翼的“请出”一张纸条。
纸条上写着:压铜钱一千,号码十八!
纸条上有印章,大坤朝,南山官府衙门等字样!
“哇哇…发了,发了”陈苟的父母,咧开嘴笑了,脸上的皱纹,笑成了一朵山茶花。
陈五把锄头洗干净,陈母背上竹篓,三人急忙忙回村。
三人走到村中的土台,土台上孤零零一个人,今天是开奖的日子,唯独上次写纸条的人坐在座椅上,静静等待。
看到成狗一家人来,他掏出一个荷包,往桌子上一拍,然后伸手向成狗。
“凭证条拿过来,白银自己数好,拖拖拉拉的,别人领奖都是一大早,你们领奖都到中午了,浪费我时间,我还得去回镇里工作”写纸条的人非常的不耐烦。
陈苟打开荷包,看到四个白银疙瘩,每个疙瘩上印着“足十两”。
还没等陈苟说两句,写纸条的差人,已经急忙忙的骑着毛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