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疯掉了,看着陆景珩脸不红心不跳看着她,似乎真的是她多想了。
于是乎,薛姗姗抬着眼摸索着朝着他的腰带探出手,视线不敢下垂,生怕一不小心看到一些不该看的。
“姗姗,你摸哪里呢?”陆景珩看着她无辜道。
薛姗姗垂眸,一看手指正好落在某人不该碰触的地方,莫名的口干舌燥,真是羞死人了。
“我眼睛看不到……”她快速地收手,那手里仿佛触碰到了一块烫手的山芋一般。
“我又不是不让你看!”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的不矜持,好像迫不及待想要她看似的。
腰带好不容易是解开了,裤子也褪下了,面对那最后一道工序,薛姗姗实在是难以下手,总觉得眼睛要长针眼了。
“现在你自己可以了吧!”
陆景珩也不打算再为难她,动了动身子,似乎牵扯到了伤口,轻呻吟一声。
“算了,算了,还是我来吧!”薛姗姗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实在是不忍心看着他这副样子,“我替你拿着盆子,你自己轻扶着点……咳……别尿外面了!”
薛姗姗昂着头,手摸索着,手上那肌肤的触感如丝绸般滑润,终于将他最后一层也褪下了。
如释重负的感觉!
当一切完成后,薛姗姗窘得几乎要钻进地缝里,端着盆子就快速地去了卫生间,嘴里还喃喃地念叨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躺在床上的人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似乎带着些许阴谋的味道,这么多年大大小小的伤势让他早已经习惯了,习惯一个人在角落里慢慢地自己的伤口,现在有这么一个人真的很好,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