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你可以喝下这碗汤药,它可以让你暂时麻醉。”灵溪指了指小木桌上的那碗汤药。
“我不喝。”方飞烟冷冷地道,疼?他从来都不曾体会过,即使那时候也是如此。
灵溪眼里闪过一丝莫名的焦虑,便不再说些什么,她拿出银针开始在方飞烟的身上扎。
不多时,灵溪擦了擦额头的汗道:“我已经在你后颈大椎穴附近下了一针,这可比那汤药还要管用,能够最大限度地减轻你的痛苦,而且也没有什么副作用。”
灵溪看了看方飞烟,心里竟有些佩服起自己的妹妹来,她竟然会如此了解一个男人,连他不要喝药减轻痛苦都会料到,可想而知她在他身上花了多大的功夫。
灵溪又看了一眼方飞烟,她拿起小刀放在火上烧,然后她便用小刀在方飞烟的小指甲四周扎了几个点,突然,一用力,方飞烟的小指甲便被拔去了。
方飞烟小声地呻吟了下,汗从他的额头渗出,小指尖也开始滴血。
灵溪迅的拿过一个小器皿接住。
“一个时辰之后,解药就会交到你手里。”灵溪一边小心翼翼地为方飞烟包扎手指,一边说:“你的药也会给你准备好,自己记得要吃,懂吗?”
“嗯。”方飞烟轻声回答道,此刻的他已经没有力气说多余的话了。
“那好,你就坐在这里,等我制药。”灵溪叹了一口气,这个男人显然心里没有鬼医,没有自己的妹妹,那么曾经她日日夜夜照顾他的那些时光都是假的吗?
灵溪再冷嘲一声,便走进了制药的房间,开始制作解孔雀胆的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