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浔决定从姥姥去世的时候开始查找,她要找出协恒的根本问题来,否则是很难重建姥姥时代的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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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浔自从开始查协恒的帐目时,每天上班之外就是在陶浔居里查帐,秦转深那边有事都靠电话联系。
这天,她正在为一位病患治疗,从治疗室走出来的时候,看到手机有几个未接电话,显示的都是秦转深的号,她立即回拨了过去。
“刚才你给我打电话?”
“你怎么才回我,现在正在开会,讨论的都是比较专业的问题,有些我并不清楚。”
秦转深的语气听起来有几分着急。
“别着急,你电话不要挂,我会一直接到你们开会完,你只要按着我的话做和回答就行。”
“行,我戴无线耳机。”
随后,安浔是戴着耳机坐在诊室,耳里传来的都是协恒的高层的发表。
“秦先生,你提出的改革有些不符合协恒的规纪。”
“规纪?改革,何来规纪?规纪要等改革之后才能确立。”安浔的话从秦转深的嘴里传达出来。
对方被秦转深的话堵上了,坐在一旁的陶芝章开口说话了,“现在协恒比之前有了很大转缓,秦先生的功不可没,如果没有他这几亿的资金注入,协恒现在不能想象是什么情况,当初我也搁下过话,只要谁想出救协恒的办法,那么我这个董事长就由他坐,现在我会履行诺言。”
说着,她看向秦转深,然后说:“秦先生,虽然现在协恒的有些起色了,但是还没有完全脱离困境,只要协恒脱离了困境,我自然让出董事长之位。”
秦转深看向陶芝间,挖了挖耳,“陶董事长,我现在拿出几亿的资金给协恒周转,你只是给我一个空头支票,到时候协恒走出困境了,你反悔了,那我这几亿的资金就被协恒白用了。”
“怎么会呢?这几亿的资金不管你能不能坐上董事长之位都是要还的。”
“虽然要还,但在坐的股东们有谁会在这种时候拿出这么一大笔资金给协恒?”
会场鸦雀无声了,秦转深继续说:“而且协恒不改革的话,就算我再投进十亿都救不了它,要想救它,就必须改革,而这一系列的改革只有我坐上董事长之位我才会实施,如果坐不上董事长之位,这一切就没办法进行。”
这算是一场逼迫,陶芝章到这个地步,已经没办法了,只得退一步:“行,我把董事长之位让给秦先生坐。”
话落,众人都看向了陶芝章,“陶董,你怎么让一位完全不了解协恒的人来坐你这个位置,这简直是拿协恒开玩笑。”有人出声,虽然这些人恨不得陶芝章不坐这个位置,但是让一个刚进公司的新人坐,他们心里又完全看不能够接受。
“当初我说这翻话的时候,你们也是很支持的,现在既然真有股东能救协恒,我就必须兑现承诺。”
陶芝章的话落下后,顿时鸦雀无声。
“既然陶董都认为要兑现承诺,那么我们这些股东自然也没有话说,现在只希望秦董能认真的把协恒搞好。”
陶芝刚随后说了话。
秦转深扫了一下四周,特别留意了一下陶芝刚,然后说:“既然我现在是董事长,那陶总经理财务方面希望给我一个明确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