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行人在火车上坐了近五个小时,祝楷也了解了不少的关于宇文家和连家的事情。</p>
宇文家原来是关内陕西的大族分支,一直是在东北从事皮货生意,后来在张作霖主政时,因为和张作相有些联系,宇文枫桦也出来做了军官,一直到旅长,就是祝楷的舅舅。</p>
宇文家之前有个伯父在当时称盛京的奉天府做卫生厅官员,这也就促成了宇文家与连家的联姻,也就是祝楷的父母亲。</p>
连家是奉天的地主,在奉天的东门外有大片的土地,一直延伸到小辽河。而现在的奉天省也有几位官员是连家的人,主要还是在民政方面和卫生系统。</p>
而经常与宇文家闹的人也是和祝楷父亲最要好的堂兄弟,所以当时祝楷的母亲非常无奈,郁郁寡欢以致早早去世。</p>
奉天在当今社会还是一个工业刚刚起步的城市,因为东北路网的状况较好,工业发展地挺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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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楷对奉天的印象是一点都没有,只知道这是当年他那个时代的重工业之都,五六十年代几乎所有的石油化工和重型装备产业都是出自这里,这让他还是很期待能够见视这个时代的重工业。</p>
当列车进入奉天火车站,这里的印象像是把祝楷一下子拉回到了小时候乘火车的情景:满眼绿sè的火车站,挨挨挤挤背着包裹准备上车的旅人,一路哭闹的孩子。</p>
这是一幅多么熟悉的画面,让祝楷又重新回到了那个温馨的回忆。</p>
“小少爷,旅长亲自来站台接你了。”何栋指着前方小声地说道。</p>
“啊!在哪里?”祝楷有些吃惊,连忙往站台上四处寻找,蓦然看见远处一群士兵簇拥着一个军官模样的中年人往站台走来。</p>
何栋领着祝楷和江惠芳一同下车,向他们走去。</p>
“是……连……”中年人不知道应该怎么叫,尴尬的神情浮现在脸上。</p>
“我现在的养父姓祝,叫我祝楷吧!”祝楷不知道自己是什么称谓,只能含混其词,“是宇文舅舅?”</p>
宇文枫桦马上镇定了下来,“我是你母亲的亲哥,宇文枫桦,你,这么像运海,哎,宇文管家真是一番苦心没有白费。”</p>
祝楷听到此时,也是唏嘘不已,边上的江惠芳也是跟着流泪。</p>
“这是我的妻子,江惠芳,今年九月间结的婚,一起送宇文管家过来。”祝楷连忙介绍道。</p>
“行了,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我们去家里坐,宇文老爷子的车子没有那么快,总要傍晚才会到家。”宇文枫桦说道。</p>
一行人下来,跟着宇文枫桦的士兵一同出了站台。那些奉天的士兵已经好奇地打量起这些虽然穿着他们一样的军装,但是武器装备明显不同的士兵,怎么感觉那么不一样呢!</p>
“小西大街76号离火车站很近的,我们走回去吧!”宇文枫桦解释道,他不想让外甥误解自己不重视他的到来。</p>
他们一路聊着一路往前走,jǐng卫和卫兵守护在左右。</p>
“宇文你这个缩头乌龟,今天出来了,……”祝楷只听到叽里呱啦一通国骂,一会儿功夫,来人已经和卫兵们劈里啪啦地打了起来。</p>
祝楷发现一个很可笑的事情,别看着两边打得热闹,确实宇文舅舅的卫兵根本没有出力,这是看着声势很大,对方一群穿黑制服的人也是如此,竟然是棍棒往空中挥舞,也就打在枪托什么上面,人身上都没有见到碰上过。</p>
他饶有兴趣地观赏着这个奇怪的阵势,对方的叫骂声还是非常有力的。jǐng卫们可是紧张坏了,马上形成了战斗队列,团团地把祝楷一众妇弱围住。</p>
“连大爷,您就收收手,今天你们连家小少爷回来了。”宇文枫桦一脸尴尬的神情,对着对方差不多同样年纪的领头人说道。</p>
对方黑制服的人听见宇文枫桦说话,连忙止住了攻势,这边也是顺势收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