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荷抢着表态:“我们俩只跟紧姑娘,不单独走动,他们再有想法,也拿我们没辙。”</p>
容悦点点头:“不出头露面,自然最安全,尤其是夏荷你,凡事三思而后行,不要那么冲动,便是别人辱你骂你,也别当面争吵,省得言多必失。你心里有气,大可背地里发作,你如今的武功,再加上我给你的那些药,要半夜做弄一个人还不简单?”</p>
“是,多谢姑娘指点。”夏荷得了这话,喜上眉梢,姑娘这是准备和大房算总帐了,所以放任她们背地里动手脚。</p>
容悦其实也想过,要不要在容徽的饮食里下点东西,让他到那边去向父亲和弟弟请罪,可又觉得就这样死了太便宜他,尤其,便宜了容慎。</p>
在容氏族人眼中,无子的二房早就退出了继承人角逐,一旦容徽不在,他的儿子们便成了想当然的继承人。容慎是平妻所诞之子,到目前为止,仍是他最有资格,再加上夏夫人历年掌家积下的人脉和财势,容慎胜出几乎毫无悬念。如果弄死容徽,只是给容慎扫清障碍,让那对母子出头,那又何必?</p>
然则,继续杀死容慎?</p>
容慎死了,靳夫人还有两个年岁小些的儿子,现在姜夫人肚子里又有一个,如果是男的,同样有继承权,难道把容徽的儿子全部杀光光?容悦自问做不到这样残忍,她是想把景侯府夺过来,却不能以灭门或血洗的方式,作为国安局的特派员,她曾经的信念是,除暴安良,维护公理正义,容徽有罪当诛,他的妻室儿女,顶多判个流放,没有必死之由。</p>
即使撇开这些大道理不谈,如果她当真灭了容徽一门,再踩着他们的的尸骨爬上景侯之位——她自己退居幕后,立一个傀儡嗣孙,是一回事——外面的风评也会让人没顶。容徽再看她不顺眼,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动手,人前还要装慈祥伯父,正是这个缘故。</p>
骂名难背,众怒难犯。</p>
所以她情愿先隐居起来,在保全自己的同时,慢慢建立自己的势力,等找到了万全之策再行动。兹事体大,出手就必须让对方一败涂地,再没还手余地,否则后患无穷。</p>
“姑娘,那人又在呢。”春痕悄悄扯她的衣袖。</p>
“嗯,看见了。”容悦淡淡回复。</p>
“他在等您。”夏荷胆子大些,也不回避,反而偷偷打量。</p>
今天席间众人的话她们可都听见了,原来这位,也跟姑娘有婚约,一女怎能二嫁?自然得从中挑一个,她们心里都向着严少堡主,可侯爷订下的婚约也不容忽视,王爷权高势大,万一姑娘最后不得不屈服,这位可就是她们的姑爷。</p>
“我知道。”容悦的语气中仍听不出情绪。</p>
其实她心里早就乱了,依穆远的脾性,绝忍不了多久,在他发飙之前,自己要不要哄哄?那句话是怎么说的,小不忍则乱大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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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1日要出门,来回半个多月,今天家里还停电,这会儿是用笔记本里面的电池在修文。我一向是龟速,存了不过-万的稿,不知道能不能撑到回来的时候。</p>
(汗,才来电,家里的猫差点热死,可怜他们穿那么厚的毛皮大衣^_^)(未完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