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誽span走出房间之后。
郁晨晚带着裴泽年来到了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
然后运用着灵气布置了一个隐匿的阵法。
郁晨晚的阵法造诣比起裴泽年来说高的可不是一星半点了。
整个阵法流转的道韵,裴泽年尽力去看居然也只能看清楚模模糊糊的一片。
甚至多看几眼脑子就开始发疼了。
要知道他的神魂比起化神期的来说还要强上不少。
结果现在光是看了几眼就开始不行了。
阵法可是前世自己最骄傲的地方,看起来还是太弱了。
想着对于郁晨晚的恭敬就越显几分。
“哼,看什么,刚刚演的倒是挺像的啊,”一旁的郁晨晚冷色说道。
她对于裴泽年本来就没有什么客气,毕竟这可是一个骗了自己乖徒弟的人渣。
虽说里面可能会有什么隐情,但是骗就是骗了。
没有什么被原谅的原地,现在能不杀他就已经算好了。
“还请前辈原谅,端木宗主不希望我暴露在其他的人的面前。”
“所以还偷偷的告诉我演的像一点,本来我觉得认识前辈可是我的荣幸,根本就没有必要藏藏掩掩的。”
“可奈何形势逼人强,我们毕竟处于天地盟之下,能不忤逆宗主的命令最好还是比忤逆了。”
“端木赐若是知道我和前辈之间的恩怨,说不定还会因为前辈迁怒晚辈了,实在是太不好意思了。”
裴泽年脸上满是歉意,说不出来的真诚。
“你别拐弯抹角了,”郁晨晚打断了裴泽年的话。
虽然裴泽年说的话确实是挺好听的,但她没有忘记她这次前来,目的。
“裴泽年,我不问你为什么和萧曦月会闹成这样子。”
“我相信你可能也不会告诉我的,但你之前在我设置的剑阵里面哭的稀里哗啦的时候我看到了。”
什么,裴泽年露出了羞耻的模样。
这一次他不是装的,而是真的很羞耻,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可以流泪呢?
郁晨晚她可能是第一个看见他哭的人了吧。
深吸了一口气,祛除了心中的郝羞,拱了拱手说道,“前辈偷窥晚辈的隐私,是不是有一点点不太好啊。”
“我能让你生,也能让你死,看看你哭又怎么了。”郁晨晚冷冽的看着裴泽年。
语气犹如寒冰一般让人不敢接近分毫。
可是很难看到的是郁晨晚眼中闪过了一丝微笑。
听言,裴泽年就好像胸口有一口闷气,怎么都没有办法祛除。
“是,那我哭又怎么了,”裴泽年坚强的应道。
“怎么了,这说明你对萧曦月还是有感情的,我应该不会说错吧。”
“你别跟我说没有,”郁晨晚死死的盯着裴泽年。
好像只要他说一个没有就好好的收拾他。
“前辈,我之前已经都和萧曦月讲清楚了,现在桥归桥路归路。”
“她走她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从此我们各不相干了。”
“我知道前辈这一次又来找我肯定又是因为萧曦月出了什么问题。”
“但是这之间又管我什么事情呢?”裴泽年眼神灼灼的看着郁晨晚。
“我和她是不可能的,前辈应该也知道什么叫当断则断吧。”
“我和她在牵扯下去,是没有什么后果的,我难受,她亦难受,前辈又是很苦呢。”
直视了裴泽年许久,郁晨晚眼神之中隐隐的感受到了对方的无奈。
可是这样继续看萧曦月下去,她一定会走极端的。
“裴泽年,你在幻境里面对萧曦月说的话实在是太重了。”
“而且你怎么觉得你们之间就已经断了呢?你这番话对她来说只是让她变得极端而已,你觉得她会怎么做。”
“这半年的时间来,她无时不刻都在修炼,认真勤奋的程度超过我见过的每一个天才,包括我。”
“不睡不吃不算什么,可是她却连笑都笑出来了,你这是解决好问题了吗?”郁晨晚压制着自己的怒火。
朝着裴泽年冷叱道。
裴泽年一愣,没有想到萧曦月到了这番的地步。
本来他以为他都已经表现的这么的难堪,完全破坏了她心目中的那个白马王子的形象。
她应该恨自己才对,但是居然还是爱着自己的嘛?
裴泽年心中很是烦躁,半年的时间足够忘记很多了。
他在萧曦月心里应该像风一样来过也走了,为什么还是这样。
上一世我千求百求,这一世为什么还要这样,我一开始做的有错吗?
片刻恼火之后,裴泽年又恢复了坚定。
对着郁晨晚没有了害怕,完全就是平视。
“前辈,你如果是想让我去劝萧曦月的话,那我就没有什么办法了,我是不可能这么去做的。”
“我们两个之间已经断了,强扭的瓜不甜,希望前辈不要这么做。”
看着裴泽年坚定的眼神,郁晨晚犹豫了一下说出了自己所担忧的事情。
于是她轻启贝齿,“我也不瞒你说,我担心的点还不止这一点。”
“如果萧曦月她一直对你有情,我也不在乎,可是一旦她陷入泥沼,是爱非爱那她的修为可能会一朝尽毁。”
似乎看出了裴泽年的疑惑,郁晨晚又说道,
“我的功法并非是长生剑宗的真传功法,而是我在一处小世界所获得的,名为忘情。”
听到这里裴泽年一个疙瘩,这名字?
不顾裴泽年的眼神,郁晨晚继续说着,“本来我是打算把这忘情传授给小曦的。”
“但是她听说了这功法的使用方法后,千万个不肯,只有褪去世间的一切,寄情于剑,才能发挥出这功法的威力。”
“可是她实在是不同意,最后我才告诉她可以以你为寄情对象,本来也只是一句气话。”
“没想到的是小曦这个妮子居然答应了,后来她的修炼速度也是让我心惊。”
“比我当年的速度居然还要强个一倍,我欣喜的同时也是十分担心。”
“如果你们的关系如她和我所说的一般,那自然是千好万好。”
“只是可惜你,呼,之后你和小曦说了那番话,我觉得也好。”
“让她彻底死心也有时间去换功法,但是她太偏执了,现在我感觉她距离走上极端的路不远。”
“我不能看到她毁了,所以你必须去给我解决这个问题。”
“解铃还须系铃人,你听见没,”郁晨晚看见裴泽年好像愣住了一般,出口呵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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