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开口就扯开话题，或是劈头盖脸的讽刺自己，而是真正的事实论事和自己说话，何其难得呢。
静静的等待着凌天接下来的话，只可惜，那八个字，就犹如人死时回光返照一般，再无下文。
“征战沙场哪里不好，男儿血性，军功赫赫，说出来都让人敬佩万分。”沈凝心继续道：“如西汉郑吉，西晋杜预。那个不是为人称颂立庙建祠的。”
“你只知流芳百世，却不知也可能遗臭万年。”
沈凝心仔细思量之后开口：“除了卖国求荣，临阵逃脱的，哪里会有遗臭万年的。”
“不说远的，当朝四皇子，不就是如此的一个人吗？”凌天放下手中的书卷，轻抬目光，看向了沈凝心。
“我倒是不觉得他哪里不好了。你这是偏见！”难得难得，两人对话竟能超过两句。
“你个妇人哪有什么见识？”凌天很是不屑。
沈凝心也早已习惯对方的嘲讽看低，自己心态可好真呢。
“这次狄戎归降，平定北境，如此功劳，怎能不众人铭记。”沈凝心说。
“平定狄戎的可是太子，你记错了吧。”凌天淡淡的说着。
“太子坐于高堂，恐怕连狄戎在哪都不知道，如何平定。”沈凝心反驳。
“太子太傅，三寸不烂之舌，让狄戎归降。”凌天知道的也是详实。
“那为何四年前不去，也省了战事？”
“四皇子自请出战，却是在无为，只能让太傅出使。”凌天说的认真。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到有了几分辩论赛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