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司徒锐不怕为人所知。虽说办的天衣无缝,可是其中的巧合,也是不得不被人怀疑的,只是,这又怎么样呢,他本就是恶名昭彰的一个人,已经不在乎多一个罪名了。然而,他却不愿让沈凝心得知这残忍的一面。
“天道轮回,自古有多少杀降之人,最终都是不得善终的。”沈凝心对着司徒锐说道。
战场杀戮,敌我双方再如何的厮杀,都是各为其主罢了。若是杀降,不仅是被人所鄙,也是极其残忍的。曾经她以为司徒锐的所作所为,只是因命不得违抗,他也是有他的道义的,可现在看来,她对他的了解,并不如自己所想的那么深的。“夏言,你不能杀了。”沈凝心劝说道,她不能让司徒锐一错再错了。
“你竟为了他人,说我不得善终?”司徒锐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对方。
“我并非这个意思。”
司徒锐久久的看着对方,眼中苍凉一片,“我始终是比不上他。”司徒锐说着,忽然感觉到有些疲累了,微微的合上眼,掩饰着眼中的颓色,继而缓缓的睁开,那深幽的瞳孔,也随之恢复了一如往昔的平静,冷淡:“今日,夏言与我之间,你只能选择一人。”
“我不明白?”从未见到司徒锐这般模样,看着对方的神情,沈凝心莫名有些心慌。
“若是你踏出这个门,去找夏言,那么,你我,就此了断,再无瓜葛。若是你留下,那么,夏言之事,我就当从未知道过,待你如前。”这是司徒锐最后的骄傲了,一次次的迁就,却换来一次次的伤痛,他不想再这样下去了,早知如此,夏言的性命早该了结,也省了他一直以来的顾忌与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