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敢和我说了?你也知道你犯错了?呵呵,你不说我也知道除了他们二人之外就没别人了!走吧,我还有事,我不要再看到你。”
“父王……”
“还有什么事吗?”
“没有……”
“那就走吧。”
花错抬起头,哀怨的看了一眼花慕容,然后离去。花慕容见他走后,目光看着掉在地上的木盒,轻轻捡起,打开一看,里面却是一个别致的红叶书签。这红叶叶子红艳,里面的经络清晰可见,还有淡淡的芬芳,应该是出自贺兰飘的手笔。她淡淡的笑了,把叶子夹在书中,没过一会,贺兰飘果然来了。
“慕容,你为什么把错儿禁足?他又做什么了?”
一身青衣的贺兰飘一进门就质问花慕容,脸涨得通红,倒是和方才的花错的神情有些相像。花慕容一见到贺兰飘的神情,一下子就笑出声来,而贺兰飘呆呆的看着自己面前那个俊秀至极的白衣少女,有些尴尬的摸摸自己的面颊:“你笑什么?我今天吃饭没把东西吃到脸上吧。”
“你脸上有饭粒。”花慕容严肃的说。
“哪里?”贺兰飘果然上当。
她急急的拿手帕擦拭自己的面颊,发现什么都没有,然后再看了一眼铜镜,终于恼怒了起来。她瞪了花慕容一眼,大喇喇的拿扇子扇风,但说出的话却有些哀怨:“我……每当我看到镜子的时候,总觉得那个人不是我——这种感觉真是怪异。”
“对不起。可我只能做成这样了。”
“慕容,我怎么会怪你?”贺兰飘急忙说:“我只是……还是觉得别扭。也许看看就习惯了。呵呵,这样也好,可是比以前漂亮多了。”
贺兰飘说着,故意对花慕容得意的一笑,而花慕容知道她心中的酸楚。她轻轻搂住贺兰飘的肩膀,贺兰飘靠在她肩上,说:“你对错儿太凶了。”
“有吗?”花慕容不以为然。
“当然有。他只是一个两岁的孩子,话都说不清楚,能背那么多的经文难道还不行吗?那该死的三字经我可是到现在都不会背。”
“你和错儿怎么一样?你是女子。”
“难道男子就……”
“男子要承担的东西很多,错儿要继承的是齐国,自然不可能和一般的孩子那样嬉笑玩耍。在他那么大的时候,我早就一个人居住,还开始了学武。和我相比,难道你觉得我对他苛刻吗?”
“先帝为什么这样对你?”
“先帝这是为我好——如果没有接受系统的帝王教育,真的做到那个位子上会无所适从,更会做出祸国殃民的恶行来。错儿若是当初被我送走也就罢了,但现在既然为太子,就必须接受太子应有的教育。”
“好,这个我不与你争,但你为什么总是对他不冷不热?你的生辰就要到了,错儿送你的是他亲手摘的红叶——难道你就没有一点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