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飞绝坐在黄金椅上,对花慕容懒洋洋的招手,神情慵懒而高傲。花慕容一怔,顺从的走上前去,却没想到刚到冷飞绝身旁时,他突然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用力一拉,让她坐在自己身边。
“你……”
“陪本王饮酒。”
冷飞绝微微一笑,然后示意宫女们拿美酒上前。花慕容极力让自己忽视正在她腰间停留的那双手,忽视满朝文武诧异又有些亢.奋的眼神,默默的为自己催眠。
我不是花慕容我不是花慕容……我是石头我是石头……
可是,他到底能不能把这只脏手挪开!
难道俱东国“男风”如此盛行?
(众大臣腹语:我们的王又要突发奇想做一些奇怪的事情了嗷嗷嗷!又有好戏看了嗷嗷嗷!)
“怎么,不愿吗?”冷飞绝危险的眯起了眼睛。
“小人不会饮酒。”
“不会可以学。记住,你现在是本王的侍从了,本王的命令你必须听从。”
……
“是。[]”
虽然冷飞绝的所作所为表现的就好像一个霸道的君主突如其来的任性,但花慕容几乎可以肯定他有着什么算盘——就算这次他们冒着和谈不成功的危险离去,但只要他们在俱东国一天,冷飞绝有的是办法找他们的麻烦!既然和他的战役无法避免,不如就顺着他的意,将计就计……
能打探俱东国的真正实力,没有比这更好的机会了。那个兵力分布图若是到手,只怕是俱东国也没有什么好惧怕的。
冷飞绝,你想激怒我,想刺探我的底细对吗?你是对我有怀疑,可你不会知道,我花慕容最擅长的便是一个“忍”字。
从我出生的那刻起,我便不是我自己,我只是齐王罢了。
“小人敬国君。”
花慕容想着,接过了冷飞绝手中的酒杯,然后一饮而尽。与齐国酒水的温热甜美不同,俱东国的酒水辛辣呛口,让她的咽喉到胃部都好像被燃烧一般,热的生疼。[]可是,她还是轻轻放下酒杯,对冷飞绝平静的微笑。冷飞绝望着她,也淡淡笑了,击掌道:“真是豪爽。你看你,嘴角都没擦干净,真像个小孩子。”
小……小孩子?这人到底在说什么!
没等花慕容反应过来的时候,冷飞绝就一把把她搂在怀中,用手指擦去了她嘴角的酒渍。花慕容一颤,下意识的一个手刀向着冷飞绝后颈劈去,却被冷飞绝一把抓住。他撤掉了她的发簪,让她一头乌发散落在肩头,把头埋在她颈部,微微一笑:“好香……这么独特的药草香是在哪里闻过呢?啊,好像是在同福客栈……不知道小慕容是不是记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