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交学院。”陈美儿不假思索地说,然后明悟地点点头,眉间的阴云还是没有散去。
秦江言有些无奈,这件事吧,解释了一团糟,不解释更是一团糟,偏偏他不能实话实说。想来想去,突然想到一个折中的办法,他说:“叶宁的父亲对我有救命之恩,她出事了,我照顾一二是自然的。”
“你怎么不早说。”陈美儿埋怨道,又莞尔一笑,说:“我会好好照顾她。”
秦江言悬着的心放下来一半——宁凝,不知去了什么地方。
时间一天天过去,白天秦江言出门打猎,买一些生活用品,夜晚在洞口和衣而眠戒备。
唐夜寒的状况一直没有好转,也没有变得糟糕,只是夜里偶尔的一声嚎叫会吓着陈美儿。
陈美儿每每看到唐夜寒苍白的脸色,同情心就止不住泛滥,照顾得也愈发细心。
这天,陈美儿正在给唐夜寒擦拭身体,突然一双手握住她的手腕,力度似乎要捏碎她的骨头,陈美儿眼角浸出两滴泪水,瑟瑟发抖地说:“你……你要做什么?”
“你是谁?”唐夜寒一说话,那沙哑的嗓音自己听着都嫌弃。
“我……我……”泪珠在陈美儿眼眶打转,她想说明情况,可被唐夜寒一瞪,硬是说不出第二个字。
“叶宁放开我未婚妻。”
唐夜寒循声看去,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她五指的力量稍微减弱,冷声问道:“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宁凝让我来的。”秦江言实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