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后面发生的一切，打翻了他的猜测，林锦不会是离妃的女儿，也不会是丞相林昊的女儿。
只是，锦儿的容貌太像离妃。
鸡西整个人都傻了，他想着燕煜说的话，无尽和允思是燕世子和锦儿的孩子，这？
他一直以为是锦儿和商策生的孩子，鸡西发现，不管是谁，都不是他想要接受的结果。
“你怎么确定无尽是你的孩子？”锦儿那时痴傻，她自己都不知道。
“大商皇家血脉无法弄虚作假，同样的，我南域的血脉也无法作假。”燕煜淡漠地看着他，他的声音很轻很轻：“南域有一部落名唤苗疆，苗疆人善巫蛊之术，一年前，我去过苗疆，发现苗疆有换容丹，卯蚩巫师说，十七年前，大商丞相带着两个一岁的小女孩找过他，请求他施换容术，再配以换容丹，为两个小女孩换容。”
燕煜说这话时，视线一直停留在鸡西的身上。
他每说一个字，就鸡西的面容从平淡无奇，慢慢变得愤怒隐忍。
双手紧握成拳头，手背上青筋凸起，显示他有多么的愤怒。
不能忘，他也不敢忘！
锦儿那时才一岁，被林昊他们喂食各种毒物，容颜改变，毒素深入骨髓。然而，因为药物的缘故，她的功力却是突飞猛进，变得嗜杀冷血。
直到她十岁时，不想变成一个杀人魔头，这才选择了痴傻。
林昊他们在锦儿一岁时，就考虑到万一锦儿长大了，不好控制她，所以她们让人把锦儿的容貌换成了秦采薇的容貌。
“是，锦儿每个月都服食一颗换容丹，直到一年前李氏两姐妹离开她的身边，没人喂她食换容丹，她才恢复了容貌，她长的很像她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