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大群人涌进病房里,又是那个老头,他说。
“哪里难受吗?”
“睡得挺久的。”
“你叫什么?”
‘我叫望星海,你叫什么?羽永言?嘿!这名字真秀气。’
“羽永言。”
“没有了吗?”
“嗯,忘了。”
3
“永言,我饭卡没钱了,离下个月还有两个星期呢!我要吃两个星期的面包!学校老头儿卖的面包硬的都能磨牙!”
“唉?你请我吃饭吗?多不好意思啊,谢了哥们儿,下个月请你吃大餐!”
“卧槽!吃个饭还能遇见隔壁班花!这运气真牛逼,比我们班花好看多了!是我的菜!”
“永言,我敢打包票,锦培高中的女生颜值就靠隔壁班花拉起来了!”
哦,既然这样,那你去和她吃饭吧。
……
……
醒过来的时候,梦里的感觉依旧非常清晰,大脑皮层残留的委屈和愤怒,还有梦里的声音,挤得脑袋阵阵发疼。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护士终于知道世界上还有一个叫病房呼叫器的东西,老头带着几个年轻人走过来,如之前两次地问:“哪里不舒服?”
“头疼。”
“正常,睡了那么久是该不舒服。”
“……”
“想起什么了?”
“锦培高中。”
“还有呢?”
“拉起全校女生颜值的班花。”
“你真幽默,好好休息,我很期待你的下次清醒。”那老头说话时眼里带着一丝愉悦。
下次清醒?
白色的病房门被关上,隐约听见有人交谈的声音,听不清在说什么,看了日历——七月二十二,大暑。
这次睡得更久了,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