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星期后——
米娜在何初特意设置的魔性闹钟中,不情不愿地起了个大早,一边嘴里抱怨何初的法西斯,一边
麻利地穿上letdon大衣。
何初下楼梯的时候正在用手挽起白衬衫的衣袖,头发也没有梳,黑直顺地披在身后刚好长到大腿的位置,米娜对于她不剪、不染、不烫的行为不止一次问出原因,每当这时候,眼前温柔清秀的女生总是一副笑眯眯地表情说:“因为他喜欢啊。”
他喜欢?
他是谁?
为什么对所有人都疏离礼貌的何初在提起‘他’的时候,眼里的柔情眷念像是秋雨过后溺出满满粼粼清水的一口井?
米娜也问过这个‘他’,可是何初总会抱着一只看起来非常旧的泰迪熊,手里拿着一支银灰色钢笔,嘴角弯弯却不肯再开口说一句话。
米娜不以为然,她认为z国人太会心机,而且说话总是喜欢说一半,这简直就是麻烦!
何初拉开餐桌椅把钱包放在右手边开始享用蟹肉粥,口味清香,她一边在米娜充满幽怨的眼神脸色不变地喝粥,一边感叹在公寓里放一本食谱的伟大重要性。
米娜把刚榨好的橙汁接了一杯放在何初左手边,像个小管家一样忙活许久,准备好早餐后才开始吃自己的,何初一口接一口地喝粥,连米娜为她放一杯橙汁她没有抬起眼皮给她一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