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吹起她未捆绑的三千青丝,发丝飘动着划过两人相偎的身躯,飘动着企图遮挡她震惊缩小的瞳孔。
夏夜微凉,清冷微风拂过柳絮,又是哪个醉酒的人儿昏昏沉沉,分不清是非梦境?惊扰了这青涩懵懂的纯粹柔软?
……
第二天言喻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眼睛也干涩的厉害,他伸手柔动太阳穴的位置,嘴里忍不住发出一声疼痛的喟叹。
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不是在寝室,身上的衣服竟然也被换了,发生这种事令他非常不愉快,脸色微沉,掀开被子穿着拖鞋走下楼。
站在楼梯上的他占起居高临下的优势,他看了一眼大厅,没人。
言喻微微一叹,所以,你到底还在坚持什么?无奈苦笑,脑袋还有些胀痛,握住楼梯扶手困难缓慢地走下楼。
路过双人沙发犹自走进客厅晃着长腿,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开盖喝,同时,在沙发上睡着的某人被声响吵醒,从沙发上坐起来脑袋里还是一整片满满的困意。
她迷迷糊糊地揉眼睛,眼神模糊迷茫地看了看四周,发现在厨房里喝水的人后,甜甜一笑,对他说:“你醒啦?头痛吗?要我给你熬醒酒汤吗?”
然后看见对方面露惊讶地看她,何初不好意思地笑笑,开口解释:“房间你睡了,我只好睡客厅,但是一个人睡在懒人椅上还有些害怕,就抱着被子在沙发上睡了一夜。”说着,她还伸手挠挠头,面露羞涩的窘迫。
言喻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只想笑,不是嘲笑她傻的天真,也不是有人关心得笑,他只是突然,想笑了而已,然后,他真的笑了。
嘴角像是绽放了一朵纯白的茉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