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初长得不精致,不妖媚,也没有优雅雍容的温柔,是一个很普通的小女生,她只比一般的女生白嫩许多,单纯到幼稚,可是他却像是得绝症一般对她无可奈何地纵容。
一再纵容,最终他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感情。
言喻看着她那张睡脸,心底突然响起一道声音:放纵自己,放纵自己,放纵自己。
无限循环,催眠的魔力。
喉结滚动他的眼神渐渐变得黝黑,深邃,就像宇宙间无底的黑洞带着很沉的吸力、堕落。
放纵自己,放纵自己,就,放纵一次。
他这样想着,俯身任由自己坠落无限黑暗。
这样的放纵,一次就好……
……
……
第二天被闹钟吵醒的何初,一脸困意地洗漱换衣服,无力撑住楼梯扶手走下楼,客厅里,言喻将早餐放在餐桌上听见声响抬头看去,见何初头重脚轻摇晃着下楼,他便淡淡地移开视线,什么也没说。
毕竟他昨晚睡得也挺晚的。
“言言,早啊!”何初打着哈欠如同往常一样和他打着招呼,言喻点头,也是照常说早,然后在他的位置上坐下,开始吃早餐,目光始终没有落在她身上,或许说有机会遇上,但是被他轻而易举地错开了。
无意间扫过她不开心翘起来的嘴,眼底快速闪过一丝窘迫,一抹尴尬。
困极的何初也没有发现,她现在吃早餐还要努力不让自己一脑袋栽进早餐里,哪有空去窥探掩饰极好的言喻的心思?
眼皮上下打架,嘴里索然无味,最后还是言喻动手将餐桌收拾好,才按时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