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对他没什么重大影响,所以言喻并不打算多花脑力去想这一件多余的事。
博容见他开始做习题,很懂分寸的通知他会有学生会成员拿发言稿给他,然后起身离开。
还有好多事要处理,有些麻烦!
博容这样想着,然后不自觉地回首看向正在做习题的某人,有些感慨地叹息:“如果他能加入,那我的也能轻松不少!”
想想又不可能,他来,宋晓燕的副会长位置就要换人了。
对于他的感叹思维,言喻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只是等晚自习下课后一位学生会成员送来主持需要的发言稿,然后又意外的等来了在他们教室外徘徊的何初。
“言言,等会儿放学了我能买几串羊肉串回去吗?”何初趴在窗台上问。
言喻随手撩起她几根黑直发玩把着,她的头发从小就又直又黑,还特别柔顺,如果说言喻从小就感叹她哪点最好,除了她遇上什么难过事能很快就忘记然后继续傻乐呵的脑袋外,就是这天生柔顺的黑直发了。
他淡淡的看着她说:“不行。”
“为什么?”何初意料之中淡定地问。
“没有原因。”言喻直接冷漠粗暴。
何初刚准备继续哼哼唧唧地磨他时,突然看见他随意放在桌上的发言稿,疑惑地问:“这是什么?”
言喻顺着她目光看见那份稿子后,随意回答:“哦,校庆会的发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