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以前自己碰过他的杯子,杯子被他扔了。
扯过他的袖角,衣服被他扔了。
总之似乎被她碰过的东西,他好像都扔了啊……
阮萌咬着指甲,皱起秀眉。
不,好像有一样东西没被扔。
他贴身戴着的玉,她碰过,他没扔,依旧戴在脖子上。
虽然这几年没见他戴了……
咦,难道他的洁癖延时发作?
阮萌咬着指甲笑得乐不可支。
司雪不到半个小时就来了,提着一袋水果,风风火火的赶去看她。
当推开门看见阮萌一脸惬意的躺在床上时,她提着的心放回了原位。
“我还以为你病入膏肓了,看你这样子,好像没什么事情嘛。”
司雪顺手关上门,把水果放到桌上,拉了椅子到床边坐着。
“昨晚发烧,现在已经好了,就是身体没什么力气。”
阮萌笑眯眯的。
“大夏天的也能发烧,真是佩服佩服。”
司雪看着她微微透着病容的脸,嘴里不忘损她几句。
“刚才进来都没看到你爸妈和你哥他们,他们没在家?”
“嗯,爸妈出国旅游了,安澈哥哥也有事走了,昨天只有我和他在家。”
“这么说来,昨晚就你们两人?”
司雪问。
“嗯。”
她点点头。
“这么好的机会,你不抓紧时间近水楼台先得月,居然发烧了?”
司雪一脸恨铁不成钢,伸手戳了戳阮萌的脑袋。
如果是她,她一定趁着孤男寡女来个“意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