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为了复国？
还是有更大的野心？
国师见她一脸疑惑，表情变来变去，眼带笑意地问道，“怎么？风小姐似乎很意外？”
李末抬眸打量了他一眼。
摘了面具的他少了那份浓浓的神秘感。他长相不是特别的出众，但那张脸却线条分明，如刀刻一般，头发高高束起，一丝不苟。
一眼望去，是有板有眼，井井有条的感觉。
这样一张脸，让人很难忘记。
李末稳了稳心神，坐下道，“确实没想到会是你。”
末了，她补充一句，“景王大人若是想复仇，该找慕容尘才是，我一小女子，手无寸铁，又不会武功，大人可能找错人了。”
国师含笑看着她，没有回答。
他递给她一杯热茶，身子微微前倾，凑近她，“我猜，或许，你更想知道我的另一个身份。”
“？”李末不解。他还有什么身份？
他揽了揽衣襟，坐直身子道，“在下暗渊，无影宫三大护法之首。”
什么？！
李末因震惊，再次站了起来。
目光灼灼，恨不得将他看出个洞来。
他就是暗渊？
那……依文峥上次所言，他就是无影宫安插在东启的眼线？
可……他为何要自曝身份？
而且告诉的，还是与无影宫有深仇大恨的她？
那子墨与他合作，岂不是……
李末又不懂了。
而暗渊，自始至终都是用手拄着头，笑着看她一会吃惊，一会镇静，一会沉思……
仿佛在看戏一般，乐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