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后，沈曼已经不知道哭了。
她麻木的望着天花板，任凭那些衣衫褴褛的男人在自己的身上摇晃。
床对面的桌子上，摆着的却是杜春的牌位。
心，早已经死了。
大房虽然隔三差五的过来，可门外的两个大汉却死死的守在了那里。
让她和张妈，无法逃脱。
尽管因为不再反抗，身上的捆绑早已经解开了。
沈曼不敢，也不能反抗。
因为稍稍的反抗，换来的是张妈的被毒打。
张妈脸上的淤青，就根本没有好过。
自己体虚，张妈年迈，根本不是两个男人的对手。
沈曼能做的，就是闭嘴不吭声。
张妈能做的，就是在那些男人离开的时候好好替沈曼擦拭身子。
晚上，两人抱头痛哭却不敢发出声音。
“小姐，你受委屈了！”张妈低泣。
沈曼无声的流泪，嘴角却是上扬的。
“我昨晚，梦到杜春了！”沈曼笑道，“他说要接我走！”
沈曼的话，让张妈心里咯噔一下。
但很快，便释然了。
“小姐，那就去吧！”张妈颤声。
是，该去了！
之前杜春曾经和沈曼说过，他们谁先死都不要去投胎。
一直，等着对方。
沈曼知道，杜春一定在等着自己。
起身，沈曼花了一个精致的妆。
这也是她嫁给杜春以来，第一次化妆。
换上那身红色的旗袍，沈曼走向楼下。
带着魅惑的微笑，走向了其中一个大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