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空气，都清醒不少。
若，杜春还在的话。
坐在门口，沈曼拿着手绢轻轻的擦着杜春的牌位。
而后紧紧的抱在怀里，仿佛杜春就在自己身边一样。
来海城一个多月，沈曼还是夜夜梦到杜春。
“小姐，你气色好了不少！”张妈笑着给沈曼倒下一杯茶。
“只要大姐不在，我气色会一直这样的好！”沈曼微笑。
尽管离开了杜家，但沈曼还习惯提前大房的时候叫大姐。
这是以前，形成的习惯。
大房凶狠，自己却着实是敬重的。
毕竟能接纳自己过门，她该感激不尽才对。
“放心吧！大太太在京都，天高皇帝远！”张妈笑了起来。
这一夜，沈曼却没有平时睡的踏实了。
……
第二天，沈曼被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惊醒。
披着衣服跑出房外，从二楼望下望去。
却惊见客厅狼藉一片，几个男人正将张妈按在地上。
沙发上，坐着的竟然是大房。
心头一紧，猛的狂跳起来。
沈曼见到大房，一向跟老鼠见到猫一样。
怕，不由自主的怕。
下意识的转身就想跑，却被大房叫住了。
“呦，妹妹这是要去哪啊？看到我这个大姐，连声招呼也不打？”
她居然来海城了！
硬着头皮，沈曼将衣服扣好。
而后，小心翼翼的走下二楼楼梯。
“大姐！”沈曼欠身，“大姐，你放开张妈吧！”
对于沈曼的要求，大房冷哼一声。“就算你是妾，那杜春也还是你的丈夫！丈夫才死几年，你就耐不住寂寞逃跑了？”
……